阎王将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拨开,掸了掸肩头,“那个,好像是你自己玩坏的,然后嫁祸到我头上……”
“……”玉帝没招了,只得苦着脸说,“哎,大家自己兄弟,不要计较的那么清楚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也是你的事,对不?更何况,地府也是天庭的一部分,正所谓,天庭是我家,爱护靠大家,我有份你也有份,所以,就劳烦你这一趟,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顺手再打发下小魔物什么的,我在这儿给你摆庆功酒,怎么样?”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阎王终于叹了口气道,“我只去这一次!”
“行!行!”
“若是再有什么差池,与我无关!”
“没问题,那自然!”
每一次,他都答应的特干脆,阎王摇摇头,“那我先走了!”
“慢走,回见!”他很热情的摆着手告别,心里总算放下一块大石。
转过头,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天庭是需要整顿整顿了,懒散的实在太久了,就连劝他这么一会儿,自己浑身都冒汗了!哎,还是先去泡个冲浪浴,再好好想一想,该怎么整顿的事吧!
阎王倒没有直接去地结那边,而是先回了地府,心里总有什么牵念着,好像放不下一般,却又不知道是什么,当他回到阎王殿,看到司盛楠安睡在他的软榻上,一瞬间便找到了那不安的来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一点一点占据了他的心,让他放不下,挂念着,总是不自觉的会想起她。他有时候甚至分不清,是因为她牵系着那件重要的事,所以才放不下她,还是因为别的……
摇了摇头,把杂念甩出脑袋。刚走了两步,想要进内室取些东西,她的眼眸眨了眨,醒了。
一睁开眼就能看到他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司盛楠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看见他朝着自己走过来,往软榻上一坐,软榻陷下去了一块,才真真切切觉得是真的。
“你回来啦?”她高兴极了,也不管矜持不矜持了,直接张开双臂,给了他一个大熊抱!
阎王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她抱得紧紧的,她温热的身体紧贴在自己身上,感觉是那么的真实。
“咳,轻一点!”他轻声的说,有点不太自在!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还是很享受这种感觉的。
“对了,情况怎么样了?”突然想到他是因为什么而走的,赶紧松开他,紧张的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简单的把事情朝天庭回禀一下,具体的,再去查探!”他淡淡的说,四下看了看,“牧野春呢?”
她道,“回锦泰殿歇着了,伤不重,休息了会儿就能自己走动了,让千寻陪着他,没事的!”
他点了点头,站起身道,“我去取点东西!”
松开手,看着他径直走进内室,心里扑通扑通的跳,掩饰不住的喜悦,他平安回来了,是不是代表事情并不很严重。
可是没一会儿,就看到他又走了出来,这一次,却换了一身衣服,是一袭的劲衣。
从司盛楠认识他以来,他从来都是一身的黑袍,飘逸而潇洒,长长的裙裾,宽大的袖袍,每次一甩长袖的时候,都是秒杀人的帅气,可是今天,他居然难得换上了劲服,最最要命的是——非一般的迷死人!
袖口收扎得很紧,露出他骨节分明的手踝,一袭黑色的衣衫在腰身处扎了一条腰带,正中以白玉做带扣,衬得愈发的玉树临风,只不过,他的长发只以一根同样银色的带子在脑后松松一系,不注意还以为天生如此。
张大嘴巴发了会儿花痴,才反应过来,忙道,“你要走?”
“嗯!”他点了点头,“这几日在地府千万别惹事,那块地的事,也可以暂且搁一搁,总之,一切等我回来再说!万一有什么解决不了难题,可以去找骆琦,他虽然为人迂腐了些,可是经验还是很丰富的!”
很快的说完,他就要走,一看他又要离开了,司盛楠忙不迭的说,“等,你等等……”
她着急的下床,冷不防被自己绊了一下,几乎是滚了下来。
阎王一回头,就看到她整个人滚下床,吓了一跳,一个箭步过来抱住了她,叹气道,“你就不能让人省点心!”
她也顾不上其他,本来他刚回来就要走,已经够舍不得了,加上方才那番话,就更让她觉得这一次非同寻常。
就算之前去天庭,也没交代那么多,而且他还特意换了衣服,可见此事不一般。
“我,我也去!”她抱紧他的胳膊,看着他说。
阎王的眉头皱了皱,“这不是玩,别胡闹!”
“我没有胡闹,我说的是认真的,我要跟你一起去,不然的话,我不放心!”她急急的说,“我知道,我帮不上什么忙,但我发誓,绝对不会给你添乱的,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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