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几个,抑或是全部落网
抓住无疑就是死,而这些人里今天肯定得有人死——至于说死得是谁,虽然不知道。但在场的也就这几个——可能是小静,可能是一号,而更有可能的,是自己。
人是要死的,这又是一个选择题。
“刘畅,认识你之后,过得还不错!”很显然,所有人都预料到了这个问题,所以贺枝枝在刘畅人影将要消失的时候,喊了这么一句。
“刘畅哥哥,你死了我就死!”小静是这么喊的。
“刘畅哥哥,你死了我也不会死!”鹦鹉捏着嗓音,学小静喊着……
只有老大没有说话,因为他懒得去浪费时间宣泄感情,安排好了一切后,他就择了一个方向,跑了出去——速度竟不比刘畅慢太多。
再之后,小静也跑了,贺枝枝也跑了。
每个人都在跑,为自己跑,为同伴跑,为生命跑。
就这样,刚才还有点人气的城市边,只剩下了孤零零的一只鸟。然后鸟感觉空气中的寒风有点冷,看着一个个离去的朋友,似乎是感觉自己太孤单了,竟然唱起了歌。
先是来了一手《让我们荡起双桨》,而后又唱了一手《月亮之上》,当他唱到《最炫民族风》正嗨的高兴的时候,一个人影挡住了它头上的阳光,也让他停住了那破锣嗓加上扯风箱似的的肺部发出的双重噪音。
“人都走光啦,别追啦!”鹦鹉抬了抬眼皮,停止了歌唱,看着来人竟然反常的唠叨了起来,似乎对这个鸟而言聒噪的话语永远不会停,让他闭嘴是比让他死更难受的事情,“这时候早跑出八百里地了,你就消停会吧,来陪我一起唱首歌吧,这首歌是很激情的,我在大院儿里的破电脑上学会的。我叫你,来,一起……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嘿!!!什么什么什么的一片海……嘿!!!火辣辣的歌谣是我们的期待……嘿!!!什么什么什么我忘词啦……嘿!”
“你唱得真难听。”李轻水听到鹦鹉的歌声,眼皮不自然的跳了跳,随后指尖伸出探出了柳条,“帮我追他们。”
“您放过我吧……”看到柳条临体,鹦鹉停止了歌唱,“我只是一只鸟,我和他们没什么关系,我也一点不特殊。”
“我放过你一次。”李轻水看着鸟。
“你那叫放我?”鸟“咳咳”的咳嗽了两声,“你拿我当饵呢吧?”
“但是始终是放过了。”李轻水眼神不变,“现在,你帮我追他们,我可以放过你第二次!”
“我怎么帮?我全身是伤,而且我飞得也没你跑的快。”鸟说道。
“嗯,平地是这样的,但是山东西部,地形多山地和丘陵,如果折算上这些起伏路程,你就比我快了。”李轻水说着话,就把柳条第二次刺进了至情的身体,用那细密的生物能量修复着对方身体上的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