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主自知失言,懊恼无已,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变幻不定,内里气得三尸神暴跳,咬碎银牙,却发作不得。
只听得那国王急声道:“我儿,你当真答应了这青蛙精这等无礼荒唐之要求?”
那公主还没有作答,兰斯洛特不高兴了,前腿一抬,“啪”的落下,拍在了那国王锃亮的脑门儿上,其不由“啊唷!”一声痛呼出口。
兰斯洛特斥道:“甚么无礼荒唐?!某家只要她一枚香吻,没要她嫁与某家,已十足便宜她也。”
“父王!”那公主见得乃父遭了疼,担心地唤了一声,当下惊怒交迸,切齿道:“你这该死的青蛙,昨夜悄悄溜进我的寝殿,趁我熟睡,欲行不轨,如今又胆敢冒犯我父王,实在是罪该万死!”
一众文武勋贵们一听,这还得了,这该死的青蛙居然夜闯公主香闺,意欲玷污公主,简直岂有此理,登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指着兰某人破口大骂。
那国王也待叫骂,却被兰斯洛特一巴掌又给扇住了口。就听兰某人笑嘻嘻道:“这秃瓢拍起来‘啪啪’作响,清脆动听,犹胜乐器,吾甚喜也。见各位说得激动,某家忍不住要与各位伴奏一曲,且听某拍来。”说着,举腿欲落。
那国王听见要拿他的脑壳儿充作乐器,来行击打之事,如何得了?赶紧勒令底下众人闭嘴住声。
那公主道:“你这该死的青蛙,快些儿从我父王头顶上下来。”
兰斯洛特道:“要某家下来也可以,那咱们俩的约定,你践是不践?”
那公主犯难,咬着下唇,眼眶泛红,眼角噙着泪花,踌躇难决。只瞧得一众文武勋贵心疼不已,但主君尚在人手,却不敢阻止,只得将杀人的目光盯在那国王的秃脑瓢上,盯在兰斯洛特的身上,恨不得将兰某人千刀万剐。
那国王见得自家女儿委屈至此,更是心如刀绞,忍不住道:“我儿,你莫要管孤,便不要答应这该死的青蛙那无礼荒唐的要求。”
兰斯洛特对坐下那国王道:“你自称是个守信之君,如何说出这等话来,却不怕信失国丧,断送了祖宗基业么?”
那国王一时缄口,不作声了。兰斯洛特便对那公主道:“怎么说?不过是让你同某家嘴一个而已,有这么困难么?又不是让你给某家生娃娃。”
那公主犹犹豫豫,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点点头,道:“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快从我父王头顶上下来。”
“不、不、不,某家怕一下去,没了你老子这个人质,你却又要反悔了。”兰斯洛特道:“还是你上前来,咱们先完成约定再说。”
那公主没奈何,只得期期艾艾地登上丹墀,来至座旁,咬咬牙,就待要探首,把樱唇奉上,任君采撷。
那国王见事已至此,把老眼一闭,只是连连叹息,自家心爱的公主这一嘴儿吻下去可就成了各国的笑话了。文武勋贵们亦然,正是君辱臣死,纷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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