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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洛特讨了没趣,也不在意,低眼见得那相貌普通的匪徒有些欲言又止,便道:“你还有甚么问题么?”
那相貌普通的匪徒方道:“大人,这换的话,却要怎生一个换法?”
帕拉斯虽作不睬,却也竖起耳朵来,且听听他兰某人的谎言怎生编纂下去。
“怎么换?”兰斯洛特道:“当然是先把你的肚皮剖开,将里头的心肝脾肺肾等等一应醪糟物什都给掏出来,再寻另外一个人来,也把其肚里的脏腑给弄出来,转而给你安上了,最后再给你把肚皮缝好也就成了。”
“这……”那相貌普通的匪徒听罢,张着嘴,愣了半晌,才道:“大人,这、这疼吗?”
兰斯洛特笑,不答反问道:“你觉得呢?”
帕拉斯从旁听了,一阵无语,居然还问开膛破肚疼不疼。
“小人觉得一定很疼,只怕要活活疼死。”那相貌普通的匪徒道:“大人哟,您神通广大,之前也道解决小人身上问题的法子多得是,要不,您就换一个法子吧。”
“你怕疼?”兰斯洛特道。
“小人最怕疼了。”那相貌普通的匪徒听某人的语气,似有商量余地,连忙道:“还望大人使个不疼的法子!”
兰斯洛特点点头,道:“唔,只是别的法子耗时绵长,某家是怕以你的情况却须等不起。”他故作沉吟,又道:“噢,对了,某家想起来一个最快,最直接有效的法子,只需你自个儿动手便能解决。当然,你想请别人帮忙也行。”
那相貌普通的匪徒暗骂一声,心道你他娘的乌龟儿子王八蛋,有这等法子怎的不早说?!其面上却是欣喜之极,唤一声“大人!”满是期盼地等着兰某人的下文。
便听兰斯洛特道:“这个法子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也需要些许勇气。那就是你小子舍却此身,投胎换过一副新的身子,如此便万事大吉矣。”
那相貌普通的匪徒听得一怔,道:“这个,大人,您的意思小人听得不是很明白。”
兰斯洛特遂道:“就是说你无论是跳崖、上吊、溺水、咬舌、亦或吞金、自刎等等等等都行,选个你认为比较不疼的法子,赶在毒发之前去地狱报到,让死神大人安排你重新投胎做人。”
“而虽说毒发后你照样要死,但与其死得凄惨无比,还不如你自个儿动手了账。这是把你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全都换成新的,堪称是最完美的法子。”
“当然,你也可以请求这位姑奶奶出手帮忙,她的剑可利索得紧,包管你还来不及感到任何的痛楚,便已魂飞幽冥。”兰某人把手朝帕拉斯一引,以作示意。
“大人哟!我的亲大人哟!您别开玩笑了,您一定还有别的法子,一定还有对不对?!”那相貌普通的匪徒叫着,立马又是合身一扑,来抱兰斯洛特的腰身腿脚。
兰斯洛特见其动作,当即横跨一步,侧移开身,令之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