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独眼狼的叫喊,拉海尔冷笑一声,道:“对付卑鄙之人,何吝卑鄙手段?!便该以尔辈之道,还治尔辈之身。”
独眼狼亦也冷笑不已,道:“哼,卑鄙手段只有卑鄙之人才会使来,老子就从不掩饰自己的卑鄙无耻,不像某些虚伪的狗贵族,扯着上流的幌子,干着下流的勾当,说一套做一套,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十足令人恶心。”
“不过有一点倒说得不错。”只见他侧迈一步,绕至拉海尔前方,足下尚未立稳,已然蹬地前扑,飞起一脚,也朝拉海尔胯下踢去,口里叫道:“我把你个伪道德,实卑鄙,假高尚,真下流的玩意儿,对付你便该以尔卑鄙无耻之道,还治尔身。”
独眼狼话语难听刺耳,拉海尔面色难看,沉如锅底,他将前倾半身收回,退以立直,旋即抬腿拦挡,将独眼狼的来脚接住。
拉海尔道:“叫得凶狠的狗,通常都不会要咬人。”说着,他左拳挥落,把独眼狼的腿脚来砸,右拳钻出,直捣其面门处。
独眼狼连忙缩脚,躲开砸击,兼一臂上扬,格架面门来拳,他道:“可惜老子是狼,叫得越凶,咬人越狠。”
他把另一拳打出,亦取对方面门,又道:“不似你这狗骑士,无能得很,还得靠个婆娘搭救,方才勉强捡回一条狗命,忒也丢人。我看你还是快点儿夹起尾巴,想想怎么逃走吧。”顿了顿,再道:“不过有老子在这儿,你今天注定是要下地狱去报道了,所以你小子还是想想怎样拍死神大人的马屁,好让你得以尽早投胎的好。”
拉海尔冷哼一声,道:“鼠辈,徒逞口舌之利尔。”他乘着独眼狼缩脚之际,对其迎面之拳不管不顾,而把那拦挡之足猛随其后弹出,既劲且疾,却是反过来袭取其下阴裆部。
端的是我以你之道还治你身,而你又以我之道还治我身,我再他娘的把你之道还治你身,你亦复如是,还来还去,却不知究竟是以谁之道还治谁身了。
劲风直袭命根,独眼狼觉察得此,眼见着自家即将能够一拳把拉海尔给打得鼻歪眼斜,把其门牙打落,毁了那张英俊得让他厌憎的面庞。
他虽然有心给之染上青紫颜色,叫拉海尔那小白脸变作肥猪头。但相应的,自家也得要付出鸡飞蛋打的代价,“独眼狼”变作那“独眼娘”。
一思及往后的日子里,自家对镜贴花,涂脂抹粉,两坨殷红在颧,阔口厚唇来把绛点,细描秀眉,梳罢长发,更着衣裙,五大三粗的身板将之绷紧,一个旋身,一抛媚眼,指翘兰花,掩嘴羞涩一笑,却是发出来“嘎嘎”声音,有如乌啼枭鸣的模样,顿时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独眼狼也不及收回手臂,只将劲力撤去,即忙不迭垫足一跃,急速倒掠,以躲避拉海尔的撩阴脚,身子一退,拳头自也跟着远离拉海尔的面孔。
只听得他叫道:“你个狗骑士,有种便莫要使这等下三滥的招数,堂堂正正地跟老子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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