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斯洛特笑道:“你就别装了,帕拉斯,表面上对某家作出一副冰冷无情的模样,其实心底里也是爱杀了某家,以为某家不知道么,早就看透你了。”
帕拉斯不与他多所扯蛋,只发一声冷哼。
兰斯洛特却便就道:“你看又来了。知道你害羞,脸皮薄,某家不揭穿你便是了。”
卡特琳娜一额黑线,道:“你都已经揭穿了,才道不予揭穿。”
兰斯洛特道:“哦?!是吗?某家也真是不小心,打你这张没遮没拦的臭嘴。”说着,作势轻扇了下嘴巴。
帕拉斯究竟是忍之不住,一张冷面也终于破了功,眉轩目嗔,怒上颜色,但此来清丽中却更增几分娇俏风情。只听得她破口骂道:“打你的死人头!”
“哈哈哈,能得帕拉斯姑娘赏打,疼惜一番,某家实在是三生有幸!那被姑娘柔荑爱抚过的地方,某家三个月都不洗,好叫温香情意、肌肤相亲之感留驻得长久一些儿。”兰斯洛特笑道。
卡特琳娜道:“就算帕拉斯刚拉过屎,拿擦过屁股没有洗的手去摸……呃……去打你,你也要留着那处地儿三个月不洗吗?”
兰斯洛特道:“这还用得着说么,在某家的眼里,帕拉斯拉的屎都是香的,某家正是求之不得。”顿了顿,又道:“兽类大多都有以粪便尿液来标识气味,圈占地盘,宣示主权的习惯。她这是在宣布某家归她所有呢,某家只会更加地感动。”
卡特琳娜被恶心得够呛,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她道:“世界上怎会有你这种人?你他娘的怎一个贱字了得?!”她又朝赶上前来的帕拉斯道:“这家伙拿你当畜牲看呢。”
帕拉斯瞪了卡特琳娜一眼,脚下再增一分去速,身影合入剑光,霎时越过卡特琳娜,飞剑朝兰斯洛特背后刺去。
卡特琳娜撇了撇嘴,低骂一声,自语道:“实话实说而已,瞪老娘作甚?!”旋即便又幸灾乐祸起来。
帕拉斯一剑怒极而发,端的杀机凛然,剑意冲霄,四周温度仿佛一下子降低不少,透心寒凉,更似乎前头就算站着诸天神灵,也要被一剑杀却,黯然陨落。
那剑意所指,兰斯洛特自是深有感触,心底里蒙上了一层死亡的阴影。骂一声娘,他去速亦也猛增,双腿迈得风轮也似,这一辈子端的从未跑得这般快过。
只是帕拉斯的剑光委实快极,虽无有御剑千里,取敌项上人头那么夸张,但这短短十几丈的距离,刹那间便已越过,恍似乾坤挪移,剑锋直至兰斯洛特背心。
那犀利的剑气已将背后的衣衫割破,兰斯洛特额冒冷汗,脑中念头急转,顷刻想出好几种对策,却皆不管用,最终都逃不了被一剑捅个对穿的结果。
想着,前方又现石屋阻路,兰某人咬了咬牙,心道只好行险一搏了,就见得他猛地一下朝前扑去。
帕拉斯只道这厮要逃,岂能允许?登时宝剑一挺,自兰斯洛特背后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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