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兰斯洛特的出现令得帕拉斯颇有些儿意外和欢喜,此来那圣杯——“琉璃金盏”自无需踏破铁鞋以觅,省却了老大一番功夫。
只是这家伙来得突然,自己等人实未料到,事先不备,而眼下卡特叔叔又落在了他的手上,以为要挟,确然不利。当不能给他对答,索要人鱼图的机会。
帕拉斯心念电闪,也料得他兰斯洛特不敢拿自家叔叔如何。打定主意,于是不待兰斯洛特再行说话,便又御剑攻杀。
兰斯洛特可不敢撄她锋芒,立马掉头便逃,只听他声喊道:“喂、喂、喂,帕拉斯!你叔叔可在某家的手里,你不管他的死活了么?这可是你的亲叔叔啊!”
帕拉斯不语,晃身掠近,那一道寒光便往兰斯洛特脖子上绕去。
兰斯洛特觉着颈上发凉,鸡皮疙瘩兀凸,而正值前有青石阻路,他忙不迭低头矮身,一个斜蹿,闪让开来。那剑光即往石上一绕,将那青石卸下了半边。
兰斯洛特道:“喂、喂、喂,帕拉斯!你不能这样!你忘了么,小时候是谁说吃过不饿,却把最后一个面包留给你的了;是谁穿着肮脏邋遢、打满补丁的破布,却买来新衣衫把你打扮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了;又是谁大冬天里缩在墙角地板瑟瑟发抖,却把唯一的一床厚铺盖让予你的了?!”
“是谁用他那单薄瘦小的身板为你挡风遮雨,让你依靠,有如露水阳光一般滋润照亮了你孤弱的童年,这些你都忘了么?!”
说话间,兰斯洛特脚下不停,又再躲开了帕拉斯几剑,百忙中晃了晃手上的老卡特,道:“那个给你又当爹又当妈,为了你,舍却了娶婆娘生娃娃、成家的念想,打了一辈子的老光棍,对你恩重如山的人现在就在某家的手上,你怎能不理他的好歹?还不快快住手!”
说实话,前面的倒罢了,后面的这一句言语连他兰某人自个儿都有些儿听不下去了,这老东西如此尊容德性,哪个女的愿意给其当婆娘?插在牛粪上都比插在这老东西头上强!
老卡特却是听得感动无已,热泪盈眶,哽咽道:“兰斯洛特,你这贼小子虽然混账可恶,奸诈狡猾,坏得流脓,不是东西,但最懂老子辛酸不易、最理解老子的还是你小子,你是老子的知己。”稍一顿声,他对帕拉斯道:“帕拉斯,叔叔我这辈子最欣慰、最骄傲的就是看到你长成这么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话锋一转,颜色一收,正容道:“你不要管老子了,快把这个贼小子拿下,逼他把圣杯给交出来!”
帕拉斯对兰斯洛特的说话不为所动,目光宁静如水,连眉毛都不挑一下。又闻老卡特之言,架式一摆,一副正有此意的模样。
我靠!这老东西说的甚么玩意儿?!还有,某家不是你他娘的知己么?脸变得这么快!兰斯洛特忙道:“帕拉斯,你可想清楚了,某家的手段可是残忍得很呐,分分钟会把老卡特给折磨得生不如死的,这样你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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