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于是反手一挥,便欲去抓挠兰斯洛特的腿踝。
兰斯洛特即把木桶往下一顿,登将其人的手臂砸中,压在了木桶底下,使其抓挠之举受挫。
“啊!”
就听得一声痛呼,那人欲要缩手,怎奈那木桶被兰某人把掌按着,仿佛叫地面给铸实了一般,将其手臂死死夹住,令其始终抽之不回,只疼得哇哇乱叫。
就听得兰斯洛特笑道:“小样儿,敢放老鼠来咬你家爷爷,真是不长眼睛,现在服了没有?!”
那人未答,自顾嚎嚷,好如杀猪一般惨烈。兰斯洛特听得不耐,稍一使力,把那踏住其背的脚丫子往下碾了碾,道:“本老爷问话,竟敢不答应!我问你服不服?服不服?!”
那人叫得更大声了,终于开口道:“啊唷!疼、疼、疼,疼死我了!”
兰斯洛特道:“当然疼了,不疼踩你作甚么?!”说着,把脚又碾了两下。
那人受痛不过,连忙道:“服、服、服,我服,服了老爷您了!”
兰斯洛特这才住脚,他道:“某家还道你小子有多硬气,到底也是块软骨头,贱骨头,他娘的不打不识相。”
见得那人哼唧了两声,不住地附和称是,兰斯洛特也不与之啰唣,直言问道:“你小子是甚么来路?在此作甚?”
那人道:“老爷在上,小人彼森,可不是甚么可疑之人啊。”
兰斯洛特失笑道:“放你娘的臭狗屁!怎地不干脆说你小子是个大大的好人?”稍一顿声,又道:“这岛上之人哪个不是恶名昭著的罪犯,你小子若不可疑,太阳就该打西边儿出来了。”
那彼森登时叫屈,道:“冤枉啊!好叫老爷知晓,小人本是安维伊公国的良民,只因生来俊美,一日在水之都里游玩时,恰逢那马奎斯侯爵的夫人的座船经过,被其一眼相中,请为入幕之宾。”
“小人本道是艳福不浅,欣然应邀,与之胡天胡地了一番,不料后来东窗事发,叫那马奎斯侯爵给知晓了,其恨小人给其戴了绿帽子,不但将小人生生给阉了,还给小人冠上莫须有的罪名,请求大公把小人放逐到了这座岛上来,欲令小人生不如死,以资报复。”
“杀人不过头点地,那马奎斯侯爵却非要使人受尽绝望折磨,其心何其毒也!”
“噢,原来是个没卵子的。”兰斯洛特道:“某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偷袭某家?”
“这个……那个……嗯……呵呵……”那彼森闻言,支支吾吾,最后尴尬的笑了两声。
兰斯洛特见此,两眼一瞪,伸手一个暴栗就敲在那彼森的后脑勺上,骂道:“呵呵你的头,不要给某家打马虎眼!”
“啊唷!”那彼森一声痛呼,不敢怠慢,连忙应承道:“是、是、是,想必老爷是刚来岛上不久,身上干净,小人又见老爷您生得细皮嫩肉的,应该能换个好价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