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夫人”看来,兰斯洛特不单只是俊朗风流,令人心动,这个男人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神秘,正因如此,才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与兰斯洛特一宿欢好,实是给她带来了从所未有的刺激感受。
可也正因为此,她十分清楚这个男人于她来说是危险的,不是自己所能够把控得、驾驭了的,而见识过他神奇的手段、潜入防卫森严的大公府如入无人之境,更是笃定此点。
只听得兰斯洛特笑道:“某家也舍不得夫人,可是某家隔壁的小花快要生了,某家得赶回去才行。”
那“夫人”听了,内里不由泛起一阵酸妒,涩声道:“小花……是你的女人么?”
兰斯洛特摇了摇头,道:“不是,小花是某家隔壁家养的一条狗。”
那“夫人”登时哭笑不得,道:“你还会回来么?”却又意识自家又问了句笨话,这厮一走,自然是再也不会回来的了。
兰斯洛特嘻嘻一笑,道:“看情况吧,哪天夫人你养的狗也要生了,某家兴许也会赶回来的。”
那“夫人”白了他一眼,撇过头去,挥了挥手,道:“臭男人,快滚吧!”
哎哟呵,反了不成?!兰斯洛特几步上前,一把将那“夫人”拽起,拉转过身,便就俯首把嘴巴往其唇儿上印下,大手自不消停,在其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来回游移,攀峰下谷,不亦乐乎。
那“夫人”顿时被挑弄得情动,浑身绵软,倚入兰某人怀中,她双眸闭起,鼻间嘤嘤有声,婉转相就。
不料忽然唇分手撤,倚了个空,她脚下往前一个踉跄,险险站住了,睁眼来瞧,兰斯洛特早已消失无踪。
她转头见着拱窗上的窗罩豁开几尺见方的一个漏洞,哪还不知兰斯洛特已是从此而出。忙抢至窗边,探眼外望,只是窗外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人影在。
那“夫人”咬了咬下唇,恨恨地跺了跺玉足,暗骂这个死鬼,临走了还要使坏,把她弄得不上不下,却撒手而去,委实可恶之极。
不过念头一转,她心下却又升起一股怅惘,她就连自家的名儿都还没来得及告诉兰斯洛特。虽然只是一场露水情缘,但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是再也忘不了这个令人又爱又恨、来去如风的男人了。
……
兰斯洛特费了好一番功夫,终于从大公府中脱身而出,他从大公府外水域的边沿处冒出头来,朝着一处水巷内游去。
须臾爬上水巷旁的堤岸,甩了甩脑袋,一把将长发往后捋顺喽,他回首一望湖中岛上,那座金碧辉煌的大公府。一夜喧闹,虽然最后确认并无敌袭,只道是自摆乌龙,但烧毁了一艘军舰,统领们不免被大公训斥,而卫卒们自是被统领们拿来撒火,总之上上下下皆不好过。
就听得兰斯洛特自语道:“没想到某家也有送人东西的一天。”稍一顿声,又道:“嘻嘻,大龟公啊大龟公,某家难得送你一顶又高又绿的帽子戴,不过你这老王八年纪大了,戴不了几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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