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是真的投降了,那才叫作自寻死路,现下里么,确实有一条路可走,只要请在场的诸位往地狱一行,便可掩去我等的行踪,叫那布雷克遍寻不着。”
年轻的诗人见着他眼里冒出来的凶光,衬着眯眯笑脸,不由额上淌下几行冷汗,后退了两步,道:“你们可别乱来,在场这么多人,你们是不可能一下子全杀光的,只要逃出去一两人,把你们的消息传出去,自然会有大批的仁人义士前来讨伐你等。”
这时,那玻璃大爷的声音传来,年轻的诗人循声一望,这厮不知不觉已站在了酒馆的大门处,把持住了出口,将众人堵在了店内,只听得他道:“嘿嘿,这样一来,可不就全都跑不了了么”
众人知他虽然扮相恶心诡异,但身高体壮,孔武有力,显然不好相与,往处一站,便将大门给堵严实了。见状,尽皆心下一沉,也知不妙,即有人高呼道:“大家一块儿冲出去,他挡不住咱们”
语音甫落,众人已经乱哄哄地往门口冲去,只是才近门口,就见得那玻璃大爷拔出腰间长刀,当头一挥,一下砍翻了一人。
众人潮涌而来,受此一吓,顿时潮退而回,许多人当即抄起桌上壶盘杯盏、桌旁椅凳,便往门口砸去,大呼小叫道:“砸死那玻璃”“砸死他砸死他”
酒馆门口乒乒乓乓一阵作响,那玻璃大爷见得乱物飞掷而来,忙不迭闪身躲到门外墙边,去路大开,众人停下砸掷,便又往门口冲去。只是才冲得几步,后头即传出几声惨叫,却是那矮子戍卒和刀疤脸佣兵在后下手,除掉了几人。
余者闻声后瞥,见得此景,惊得亡魂大冒,没命价前窜,跑在后头的赶上前头的,自嫌其挡路,便一把给他推搡开去,撞翻了桌台。
待得好不容易挤到了门口,就要出了街去,那门口处人影一闪,那位玻璃大爷却又跳了出来,几刀便将抵近门口的几人都给劈死在地,随即那玻璃大爷持刀而立,又将门口堵住。
酒馆内已然一片狼藉,尚有七八人被推搡得摔倒在地,其等爬将起身时,那矮子戍卒与刀疤脸佣兵正提剑来回宰杀尚存之人,又被杀却二人。
登时只听得“妈呀”“妈呀”声声哭号叫嚷,回荡店内,余下五六人惊惶失措,满场乱跑,满地乱爬,一时倒把矮子戍卒和刀疤脸佣兵的手脚也给闹乱了。
才要将面前跑过一人砍死,斜刺里另一人却没头没脑地冲了过来,该先杀面前这人,还是先杀胡乱冲来那人手上稍一犹豫,结果面前这人已经跑开了,斜刺里冲来的见着其手里兵刃,也连忙调头朝旁处逃去。
年轻的诗人眼见着酒馆内的情形,不由无言,暗骂一声,只道这群傻逼,真是活生了副猪脑子,这么多人,一个都没逃出去,再说大门行不通,难道不会翻窗子么他娘的真是蠢到姥姥家了
那中年商人笑道:“小兄弟,黄泉路远,莫要误了时辰,来,且让我送你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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