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材矮小,个子不高。”说到这儿,把眼盯住那矮子戍卒,一瞬不瞬,当下众人亦也将其来瞧。
那矮子戍卒道:“你个兔崽子,凭甚么说老子是那戴面具的人”
年轻的诗人道:“你可敢把你怀里藏着的东西拿出来予大家伙儿瞧瞧么”
矮子戍卒不答,只冷冷地看着年轻的诗人。见着那仿佛瞧看死人的目光,年轻的诗人有些儿害怕,他深吸口气儿,定了定神,道:“方才你过来抓我衣襟之时,却恰好被我透过你的领口见着了你怀里露出来的那东西的一角。自从那一晚之后,那玩意儿便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头,始终挥之不去,哪怕只见得一角,立时就能认得。”稍稍一顿,即大声道:“你可敢把你怀里的那张面具取出来给大家伙儿瞧一瞧么”
那矮子戍卒也是干脆,便就伸手入怀,果然自里头掏出一张白色的面具来,只听得他桀桀一笑,道:“小兔崽子自个儿找死,可怪不得老子。”
年轻的诗人见其目露狠光,不由后退了一步,道:“光天化日之下,在场这么多人,又岂能容你行凶”
矮子戍卒笑道:“都宰了不就得了么你小子好福气,有这么多人与你陪葬。”
年轻的诗人叫道:“我们这么多人打你一个,你是一点儿胜算都没有,劝你一句,不要做无谓的挣扎,还是束手就擒吧”
矮子戍卒哼哼一声,道:“却让你小子死个明白,首先,这么几个下三滥儿,老子一只手都能给干趴下喽。其次,老子又如何是一个人了”
年轻的诗人道:“没错,那晚逃走的拢共有四人,即已证实了你是那戴面具的,那与你一道在这儿的几个也就错不了了。”
嘴里言语,年轻的诗人转头往一人看去,道:“布雷克在与你等交手之时,曾嗅得些许的脂粉味儿,村中的女人业已退走,而瞧你等的身形,显然都是男性,也无一是女子。现下却是明白了,原来是你身上的气味儿。”
众人顺着年轻诗人的目光瞧去,说的正是此间唯一一个涂脂抹粉之人,不是那位玻璃大爷又是谁来
那玻璃大爷也不管旁人目光,只朝年轻的诗人笑道:“小乖乖,大爷我本想好好地疼惜你一番,让你临死前舒爽舒爽,现在大爷我不得不马上杀死你了,实在可惜了这么鲜嫩的两瓣儿小屁股。”言毕摇头直叹。
那刀疤脸佣兵出声道:“这位玻璃大爷平生也不知玩死了多少兔儿爷、小白脸。手掐牙咬、滴蜡鞭打、针刺绞勒,一根根地把指甲拔掉,还有剥皮取卵的游戏,等等等等,可惜这些你小子都享受不到了。”
年轻的诗人听得脸色难看,看着那刀疤脸,只道:“你怎知”倏尔醒悟,又道:“你、你也是戴面具的”
刀疤脸有些儿意外,道:“你不知道不是都认出咱们了么”
年轻的诗人摇了摇头,道:“对你只有少许疑虑,不是太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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