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他猛一蹬地,去势徒增,瞬息间自落土砂石底下穿过,与赫罗维克一前一后,窜出了大门去。
但闻身后轰隆隆巨响,震耳欲聋,但感周遭晃震激烈,良久方息,酒窖早已经消失,彻底覆灭。
……
兰斯洛特一撇脑袋,甩动长发,将一头的粉尘甩落,再而随手一捋,就听得他那懒洋洋的声音响起,道:“骑士大人的命可真硬,这是吃了哪个牌子的**,凭的坚挺?某家可是万万顶你不住呀!”
赫罗维克道:“先生好本事,是我平生仅见,又何必自谦。”
兰斯洛特道:“你这人忒也无趣,难怪打了一辈子光棍,临老叫人家几句甜言蜜语,就给哄得晕头转向,不辨东西南北了。”他又摇了摇头,道:“可惜呀可惜,这般下去可就是个千年道行一朝散,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了啊。”
赫罗维克想起是才所见,胸中一闷,着实不是滋味,他能有今日,自然不是个傻子,知道兰斯洛特虽然言语间嘲弄讽刺不改,但其心其意,实则却是在提醒自家,男儿大丈夫,岂能为情所困,莫要毁在了女人的手里。
只是他这万年老处男动了真情,真儿个是不动则已,一动便如滔滔江水,连绵难绝,势若洪波巨浪,无法阻挡。
他也知道兰斯洛特如此说话虽有惺惺相惜之意,出于好心,但若单纯就只是出于好心的话,那么兰斯洛特可就不是兰斯洛特,太阳也该打西边儿出来了。
如果对他兰某人自个儿无甚好处的话,其当然不会多管闲事,费这口舌,泰半自是为了说得自家罢手。
见得赫罗维克一时默然,未有作答,兰斯洛特唇角轻扬,而玛丽夫人顿时焦急,若赫罗维克真的袖手旁观的话,她的圣杯可就难以夺回来了。
当即叫道:“爵士,你在做甚么?快把那家伙捉住呀!”又一指卡特琳娜道:“再把这个贱人也抓了起来,把我的圣杯给抢回来!”
玛丽夫人话音刚落,一名卫卒被卡特琳娜一脚踹飞,撞到她身上,她惊呼一声,摔倒在地,几名黑衣仆俾连忙上前搀扶。
玛丽夫人大声呼道:“爵士,你难道要看着我死么?快点儿把他们杀了呀!”她已顾不得要将兰斯洛特与卡特琳娜抓起来好生折磨一番的心思了。
赫罗维克闻言,神色一动,又再听得玛丽夫人“呀!”一声惊叫,再也忍耐不住,转身便向卡特琳娜扑去。
兰斯洛特飞身抢上,将之纠缠住,喝道:“往哪儿去,你的对手在这儿!”
此时,古堡外,湖岸边已然被卫卒层层围住,就连赫罗维克带来的那些个王都士兵也都加入了封锁剿杀的阵线。
虽然千军万马都困不住他兰斯洛特,这数百兵卒并不在话下,奋力杀出重围虽然威风霸气,但总归双拳难敌四手,再加上一个赫罗维克,想要毫发不伤,神仙也难能做到,当下唯有三条路可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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