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年届五旬仍旧是风采不减当年,只怨尚来不及拜会,他已转身奔赴沙场。”
“真是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独叫人家寝不能寐,念断肝肠。却不知这二十年过去了,他是否还记得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儿呢”
说着,她面上娇媚尽去,一脸认真,且带忧虑地又问老王后道:“王后,您说人家现在这个样儿,他会喜欢吗”
老王后既感到诧异,又觉得理所应当。诧异的是这位夫人竟也会露出这等紧张、羞怯、患得患失的小女儿姿态,觉得理所应当的是就连她自个儿又何尝不为这位英雄而倾倒呢。
老王后与那位赫罗维克爵士虽是年岁相差并不太大,只可惜人家武功深湛,精气神强盛之极,而今瞧来竟仍与那壮年一般。而她却已经颜色衰残,老得不成模样,老得见其一次便自惭形秽一次。
她恨,恨诸神为什么那么无情,要让人变得衰老,心底里是越发地嫉妒面前的这个骚娘儿们了,羡慕这个正处于女人一生之中最是成熟有味道的时期的女人。
也由此,她益发地热衷权利,只有权利的快感才能让她忘却一切烦忧,或许她内中深处,潜意识里也是希望籍此以让那个男人正视自己,重视自己。
老王后平息心中的不快情绪,叹息一声,道:“唉~这世间又有哪个男的见了你会不喜欢的呢”
“真的”那美艳夫人闻言,面上方露笑颜。
一时间众人面前仿佛云收雾散,重见天光,眼见百花齐放,瑰丽色彩,烂漫无端,情思亦不由得一改烦恼,欢喜起来。
这女人一颦一笑,皆引得人心潮为之而起伏,愁随之愁,乐随之乐,神念难以自抑,七情无法自持,如厮魅力,着实可怖。
“当然是真的了,老身又岂会谎言诳你。”老王后道,面上佯愠,继而她又问道:“好孩子,你可是有甚么办法好让赫罗维克爵士站在我等这一边,一道行事”
那美艳夫人道:“那倒没有,赫罗维克爵士秉持骑士精神,正直、忠诚、无私、无畏,荣誉即命,怜悯谦卑。即便他为了国家利益,从大局出发并不会站出来反对我等,但从个人理念而言却也不代表他赞同我等,“骑士”却也是个矛盾复杂的存在呢。总而言之他是不会帮助我等的,除非那些人确实是威胁到了王室的统治地位。”
“不过么,嘻嘻,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人家却想试试是否真如所言。若是人家能把这位大英雄给俘虏了,那么便可让他出手帮助王后您,而我们也用不着费劲将那些个讨厌的家伙们从领地里骗出来了。大骑士出马,些许跳梁小丑还不是反掌可灭么”
老王后听罢,虽然心中隐约不是滋味儿,但随即便是大喜,直赞道:“善哉善哉既是如此,吾等当作两手准备,原先计划不变,仍旧依策行事。稍后老身再传下密令,召赫罗维克爵士火速回都,之后的便就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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