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威力也着实强大,几次差点硬生生将朱光绫划破,但朱光绫又岂是平凡之物,怎会惧怕于它。
二者之间的战斗比起长纤和云须二人的战斗更是激烈,这场武器之间的较量一时也难分胜负,然而就在长纤还在仔细观看朱光绫与青莽剑的状况之时,云须趁机飞身直奔长纤而去。
云火则大喝一声:“小心。”可还是晚了,待长纤反应过来时,云须已然接近于她,一掌打中长纤的腹部,长纤不禁一口鲜血喷出,飞出数里倒地不起。
“卑鄙。”云火大骂一句,试图站起身狠狠的教训他一顿,然而他胸口的印记还未解除,疼痛继续在他身体内肆无忌惮的乱窜,令云火连站起身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能楞楞地躺在地上看着他们。
云须却不以为然,放任云火如何叫骂也不理会,眼眸只是盯着长纤,武器之间的较量似乎也有了结果,也许是朱光绫护主心切,一时大意被青莽剑打中而倒在地上,飞不起来,只能老老实实地回到长纤的腰间,静静地待着。
“公主,胜负已分,白晓兮我就带走了。”云须淡淡的说完后欲转身,不料脚踝处却被长纤的双手紧紧的抓住。
云须蹙眉垂头看她,而长纤此刻已经脸色苍白,四肢无力,但仍坚持不放,说道:“我说过了,我不会放弃的。”
“哎,公主你又何必如此?只是带白晓兮回去审问,没什么问题的话自然会放了他。”
半晌,长纤哽咽道:“公子曾经说过他不会离我而去,如今公子昏迷不醒,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离我而去。”
云须登时脸色大变,语气沉重道:“想不到你们之间的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这件事我们仙琼阁绝不会坐视不管,如果是真的,那即便是你们的师傅求情也于事无补。”
长纤不再言语,即使她知道这样的后果,但还是忍不住去想,去念他,只因他们是人,是有着七情六欲的人。
可云须还是仍然坚持道:“公主,贫道也是奉命行事,还请不要为难,白晓兮今日我必须带走。”
而这时风晴突然跪地求道:“我愿跟随公子前去,请道长成全。”
云须摇摇手,道:“不可不可,若非本门中人,除非有掌门批准,否则无论是谁,也不可带陌生人回阁,姑娘还请快起,此事贫道真做不了主。”
风晴见状也无法反驳,只能暗自失落,悲伤,可云火却始终不肯放弃:“你不能带走公子。”
“少年,你的根底不错,只可惜还太年轻,好好修炼,将来必定有所作为。”
云须和他们言尽于此后,便强行脱离长纤的双手向昏迷不醒的白晓兮走去。
直到云须将白晓兮抱起后,他们的眼眸一直不曾离开过他,可以说白晓兮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也是最亲近的人。
他们已然落下了眼泪,即使是不曾哭过的云火,此刻也流下了泪,长纤更是难受万分,她想起与白晓兮的种种回忆,他三番五次救她脱离险境,这是何来的缘,何来的份。
云须一登脚,青莽剑则嗡嗡的发出声音,似乎是感应到主人的召唤,于是快速地飞身而起,拖起云须腾空而起,而云须抱着白晓兮则稳稳地站在其剑身上,青莽剑缓缓地开始飞行,扬长而去。
长纤则不忍离别,艰难的站起身飞奔过去,伸出手想抓住他,她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公子,也许有,也许没有。
可云须已经越飞越远,逐渐地消失于白云之间,长纤只能大喊一声:“公子。”
随后又倒地不起,直至昏厥。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呼呼地风声和树叶被风吹打地唰唰声。
仙琼阁。
琼楼玉宇,繁华落尽。山前云涛,仙气缭绕。
长白山顶,据传是与仙界相隔最近之地,而山顶处有一道观,道中门人肩负守卫天下苍生之重任。
一柄闪烁着青光的利剑从下端腾空而起,跃过云层,飞至长白山顶,剑上正有一道长,手中抱着一人稳稳站立剑上,那御剑之人正是云须。
“大长老回来了。”阁外有一人惊喜地大声呼喊,那人便是马霁。
云须缓缓落地之后,收起青莽剑,对着马霁微微一笑后便向阁内走去。
马霁看了一眼云须手中抱着的人,心生疑惑,嘀咕一句:“那人是谁?”
很快,云须已经来到冠心楼,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个消息不一会便在阁中传开了,自然也传到了陌风的耳中。
“什么?大长老手中抱着一个人回来的?”陌风惊愕道,虽然这个结果他也预料到了,但还是忍不住震惊。
冠心楼内,五位长老与太虚皆看向躺在地上的白晓兮。
“云须,此次前去可有什么阻挠?”太虚沉稳地声音响起。
云须微微躬身行礼道:“曾经被他救过的人,包括公主。”
太虚点头不语,显然是已经知道了此事。
良久,太虚再次开口道:“他也算是本门中人,先将他医治,而后再行审问。”
五位长老同时躬身行礼,随后将白晓兮抱起带走。
御中仙路过皇宫,正想探望长纤与白晓兮,不料却看见他们一个个消沉的面孔,之后更听长纤说道白晓兮被云须带走的消息,愤恨之下连忙御剑回阁而去。
长纤本想一同前往,无奈受伤颇重,只好留下静心养伤,但脸色甚是忧愁,唯一能做的便是祈祷公子平安无事。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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