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长护悠哉地下达了攻城的计划。
“可惜啊,要是我们的投石车还在,这城我们早就可以破开了。”他缓缓说到。
司马穰宜站在他身边,他手里拿着一把镶边蓝条的大旗看样子就想是一位忠贞的传令兵。
“我们已经组织了暴乱,这次战争应该可以很快分出胜负。”他说到。
“这可不一定。”宇文长护摇摇头,他拿着鞭子看着密密麻麻的士兵搭起云梯。
“我们并不是有着十足的优势,只要他们还有赢得希望,我们就可能输。”
“也对。”司马穰宜笑了笑。
宇文长护突然想到了那个男子,曾经差点刺死了自己的那个人。
“你觉得那个人死了吗?”宇文长护突然问道。
司马穰宜立马会意,他点点头:“受了这么重的伤,肯定死了。”
“不一定。”莫离王摇摇头,他将鞭子捆好,然后塞到了一个袋子里,“永远不要小瞧任何一个对手。”
这个时候,綦亓带着几十名亲信到了他们身边。
“莫离王!莫离王!”他叫到。
“我们知道消息了。”綦亓站到莫离王身边,然后带着一丝畏惧的意味笑到,“武州的军队已经被阻断了,那个之前跑路的军队是京师来的京营,根本不值一提。他们现在已经跑到了老远的地方观战去了。”
“京营?呵呵。”莫离王感觉有些好笑,“贵族子弟如果不学习战斗,那么过不了了几十年,这个家族就会衰败。”
司马穰宜也跟着点头:“看来战斗的胜负天平已经在不断倾斜了。”
“我听说公主也在这里,我一定要活捉她。”莫离王微微笑了一下,他把自己的手掌捆成拳头模样然后又看了一眼綦亓,“这次再给你一个拿战功的机会,入城后寻找公主!”
“好!好嘞!”綦亓连忙点头。
看到綦亓那样憨态可掬的模样,莫离王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
武州牢房。
阴森干燥。
几个牢狱的人照常拿着棍棒走在了监狱之中,他们小声谈论着上头发生的暴乱,不过一般人觉得这次叛乱只是局部的骚乱,并不会引发太大的冲突,军部也会很快解决这一切。
一个小吏提着钥匙串走到了一个蓬头垢面男子的监狱外然后幽幽地说到:“审问你的人来了。”
那个男子正是綦无观,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瘦弱的小吏,然后看着一个面相可憎的男人穿着绿色的官服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那个审问官眼睛小小的,鼻子梁几乎是断开了一般,那两撇小胡子不停地哆嗦。
“我什么也不会说。”綦无观直接说到。
那个审问的人没有说话,他的模样倒是十分忧愁,只是看了一眼綦无观的面庞后才变得重新充满精神起来了。
“这次不审问你的军事部署。”那个人翻开了一个小册子。
“那你问什么?你还有什么可问的?”綦无观不屑地叫到,“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
“唉唉唉,你干嘛这么暴躁唉?”审问官哼了一声,他拿起毛笔蘸了蘸墨,但是不一会儿又感觉自己心神不宁。
他放下毛笔,关上了记录。
“今天唐军与你们的人又开展战斗了,唐军诸事顺利。”
“你别放屁了。”綦无观想都没想就骂道,“你们前几天还跟我说投石车没了,可是呢,没了就没了,我们依然打得过你们。”
审问官咬了咬嘴唇,他几乎感觉一些唾沫不禁冒了出来。
“綦无观,你现在是我们的俘虏。”他叫到,“我说了,今天先不审问你。”
“我看你是审问不出来什么东西了。”綦无观带有蔑视的眼神看过去。
审问官拍了一下桌子,他刚要发怒,几个小吏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他们神情都比较紧张。
审问官知道了什么,他又偷偷瞅了几眼綦无观,綦无观压根就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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