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狐满意地得到了两个人的信任,实际上,她永远可以抓住机会。
她转悠到大堂上,那里在已经是尸横遍野了,卢宗煊踢了踢几个士兵的身体然后又往其他地方吐了一口痰。
“看来进攻已经被打退了。”公孙狐暗暗想着,不过她又听到外面的动静,应该还有一些残余势力。
“这次会场十分失败!”欧阳恭有些生气,公孙狐看过去,发现他带着花边的朝服已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而其余那些铺金绣银的世家们此时也是面有余悸。
他们还在刚刚开展活动,欧阳恭甚至准备好了一套说辞,但是如今不仅没有被拿来放在明面上,反而差点有了性命之忧。
欧阳恭面色红润,他走到安律耶身后,那位将官此时在喘着气,手里握着一把长刀,那刀很锋利,沾满了血。
徐阶也拿了一根长棍,在这个会场,只有安律耶背后挂着一把长刀,所以整个会场非常狼狈。
几个家族青年身上有了伤,但是大多数伤口并不严重。
一个男人到了公孙狐身边,他看着她全身的血迹不禁握紧她的胳膊:“你受伤了?”
公孙狐摇摇头:“有人要去劫持公主。”
“公主呢!”那男子是公孙狐的哥哥公孙虎,他慢慢用手指擦了擦他妹妹脸上的血迹。
“没事。”
公孙虎这才叹口气,他挑了挑眉:“还好我们父亲在宅子里休养,要不然今日就可危险了。”
公孙狐可不敢想这个场面,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不过最后她还是说到:“明天的比武,你还要参加吗?”
公孙虎点点头,他微微一笑:“这不没事吗?”
“好了好了,在会场的人把东西都收拾一下———”徐阶拍了拍手,他又转了转脑袋看着欧阳恭,他的脸色十分差劲。
“好了好了,这次暴乱背后一定有知情人,我们慢慢查。”徐阶想去安抚一下这位京官。
但是欧阳恭可不吃这一套,他晃动了一下肩膀让徐阶落了个空。
“好了好了,我自然会报道给圣上,没想到陆扶桑窝藏在武州还不说,就来了这一出表演。”欧阳恭带着威胁与憎恨的语气说到:“看来这是一次示威啊。”
安律耶眼睛一转,他回过头。
......
“啊哈哈哈,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公孙狐真的很厉害!”陆扶桑在密室里笑到。
他一边看着炼药术一边说到,现在他基本恶补了许多炼药基本常识,看一些基
础章节比较得心应手,更不用说他已经学会了几种基本的药丸炼制。
田三刀躺在一边懒懒地摩挲着自己的头发,他只是冷冷一笑:“小崽子第一次来武州,人情世故还不熟悉唉。”
“嗯?”陆扶桑一愣,他不解。
“其实公孙狐的媚眼我是领教过的,因为我仙力比她略高,所以一下子就识破了她的能力,这家伙利用色相蛊惑男人的本事我比谁都清楚。”田三刀毫不留情地说到。
“你要是跟她有了交情,会有不自然的力量推动你做她的奴隶。”他继续不含糊地说到,甚至用了“奴隶”这个词语。
陆扶桑不由得吓了一跳,他咽了咽唾沫:“幸好我没有跟她说很多的话,我想我应该跟她一辈子没有交情。”
田三刀摇摇头:“那可说不准,不过你今天去那里可真是差一点就栽在了那里。”
“不过我发现那一群人,正是与袭击苏州冷家是同一伙人。”陆扶桑盘腿坐在地上,然后又侧着眼睛看着田三刀:“你说......这会不会就是武州某个家族干的事呢。”
田三刀不想干涉这些事,他摇摇头:“别问我,没结果。我不想干涉这么多阴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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