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社会不过是奴隶主与奴隶的社会。”田三刀插好了几根香然后嘀咕道。
“每个奴隶都被操控着,何谓国家呢?皇帝不就是奴隶主吗?每一个人在自己的空间里只不过是在乞求皇帝的恩赐。”他继续说到。
陆扶桑泡在一个大缸里,明显不知道如何跟他交流,他只是懒懒散散地捏了捏自己的皮肤,那里居然真的变得松软了许多。
“三刀师傅,我听不懂你刚刚所说的。”
“哈哈,你没必要听懂了,因为目前你的视角只是拘泥在这一点上,当你脱离开这份视角后,当你知道更多的视野,你就会明白了,热。人世间不过如此,奴隶们往上爬,不断往上爬,我们服务与奴隶主,奴隶主保卫我们的安全,可就算如此,也不过是奴隶主不希望我们互相残杀。”
“奴隶主?我们是人唉,怎么就变成奴隶了?”陆扶桑不解。
田三刀用手抓起了一把泥沙倒在地上,然后又微微笑到:“这是长远的事情,你可以将这泥沙当做资产,当做你的所有物,你可以以为你是具备财产的。
但实际上,没有一个人真正拥有自己的财产,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其实最后都被收归所谓的皇帝,也就是大奴隶主,大奴隶主无论怎么变,也改变了普通人只是奴隶。”
陆扶桑皱了皱眉,他似乎觉得刺耳。
“你当然觉得不可能,甚至觉得恶心,但真相就是这样,也正因为残酷所以真实,世界上所有的爱唉正义唉都不过是框架与限制,那些都是说给奴隶听得。
实际上,没有人真正可以做到拜托奴隶控制这样的环节,没有人,陆扶桑,你要记住,没有人能拜托,永远会有一个大奴隶主在操控一切,有时候,这位大奴隶主不会是皇上。”田三刀语重心长地说到。
“连唐国的皇上都不是吗?”陆扶桑反问道,“难道有人可以制约皇上?”
“对,当皇上被许多奴隶主控制后,他也会想办法摆脱控制,但是奴隶主们有的不会如他所愿,如果皇上想挣脱开就需要足够的资本,这资本就包括效忠他的人,他国库里可以拥有的钱。
当然,有时候皇上不听话,奴隶主们就会想办法换掉一个。”田三刀咽了咽唾沫,“其中就包括上一任皇帝。”
“你说什么?”陆扶桑瞪大眼。
“上一任皇上我是知道的,他的死有蹊跷,
我可以负责任的说,根据他死后的面相,峨眉发紫,一定是长期使用了有毒物质造成的恶果,而这在他之前都没有案例。”田三刀咬了一口药材,那药草长长的,就跟一根大葱一样。
“什么?你是说毒死... ...”
“对啊,其实我们看到那位皇帝末年的事情就不难猜出,这位皇帝是想摆脱掉什么人,但是他只是稍微发布了几条政令,后来就终止了。”
“他发布了什么?”
“他发布了要求货币重新计数发布新货币,而且换的计量局是自己的直属亲戚。他绕开了所有的大臣。”田三刀有些冷笑。
“他摆脱大臣,是因为大臣们不愿意吗?”
“那是自然,大臣们哪一个不是家财万卷,实际上这也是皇上想摸底了,但是这次政令只在京城持续了一个半月。”田三刀坐直了身子,“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们生活的一切都是由几个奴隶主管控的,而且让人很难相信的是,在北周,最大的奴隶主周武帝背后也有支持者,这位帝王也是一位代理人。他是他背后势力的代理人,但是他在年轻的时候知道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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