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这个时候又沉默了,他的眸子闪动了片刻然后又看了看总管。
陆扶桑这时候由衷地感觉到一丝沮丧和焦虑,自己是不是问得太明显了,暴露了自己的动机。
但是很快吴王就打消了他这个念头。
“这一点计划倒是可以给你讲,但是请原谅我们不能说。”吴王微微一笑,刚刚他还在迟疑与犹豫,但现在还是乐呵呵地说到:“每一个人都分管不同的职位,而你就是负责攻入苏州城。”
陆扶桑点点头,他现在要想办法把这个信息带入苏州城,他目前觉得自己带这点情报就足够了。
吴王有一支部队驻扎在苏州,附近,他在秘密操练他们。
事实上,一旦藩王的军队数目超过了规范,这个藩王就会被论以处罚,陆扶桑觉得事情已经差不多了。
“但是陆扶桑,你这几天还是待在我这儿吧。”吴王又说到。
“你不相信我?”陆扶桑呗这一句话弄得头脑有一些晕眩。
“不不不,这福安时期诗特殊时期,我怕会出什么岔子,而且一旦我允许你擅自出城,可能就会有其他人借此想出去,也许他们会临时变卦。”吴王解释道,“咱们又共同目标,你会谅解我的,到时候我会支持你的婚礼。”
陆扶桑的心颤动了一下。
但是他很快强压祝心里这份悸动。
以一个叛乱贼子回到苏州,这不是自己构想的。
“然后让你的冷家成为苏州的大家族。”吴王又微微一笑,“我对你的条件不错吧。”
陆扶桑露出了自然的微笑:“当然,我很喜欢。”
于是吴王又挥挥手:“我也累了,走吧。”
陆扶桑和总管弯弯腰走出了房间。
总管睥睨着陆扶桑,用着不可思议的语气对他小声说到:“看来吴王十分重用你。”
陆扶桑没有做出太过激烈的面部表情,他只是静静地说到:“我很期待在战场上说话。”
总管将眼睛转了转,最后又没有说话。
陆扶桑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估摸着时间快到了,五月快要结束了。
不少家族已经着手准备前往护城了,说不定冷如是也正在招呼各个仆人准备礼物。
这歌宴会与诗会不通,所有家族都有机会前来,不仅可以见到吴王,还可以见到不少我问你其他有头有脸的官员和王族。
陆扶桑关上房门,突然,他听到了床板下多了一丝动静。
他敏锐地听着,确认是床底。
“谁?”他一把掀开床单瞅着里面。
可是看到的东西却令他大吃一惊:“雷雷!”
雷雷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它看到是陆扶桑才跑了出来。
陆扶桑估摸着它是利用某些踪迹跑来的,也对,马上就是宴会了,王露茗要行动了,而且雷雷如
果跑来了就说明王露茗还活着。
一想到这,他就欣喜如狂。
“喵———”雷雷发出刺耳的长调。
陆扶桑又看着它,发现原来在它脖子上又一条细小的项圈,上面钉了一个小孔,而孔上固定者一个小环,环上有纸条。
陆扶桑麻利地取下纸条。
“陆扶桑,我听说你在吴王这里,所以让雷雷来找你了,我们回来了。”
王露茗的字迹有些娟秀,不过看到是雷雷亲自送过来的,他还是没有怀疑。
他立马拿出一张黄纸,这个时候他突然兴奋了起来,对啊,自己可以让王露茗提醒苏州的袁策吴王有变的消息。
他草草写下“吴王有变,定宴会出兵奇袭苏州。”
他十分害怕自己写在半中央地时候吴王又或者谁闯了进来,那样自己慌忙的样子一定会让他们起疑。
一旦自己的纸条被发现了,自己可能就遭殃了。
于是他尽可能写得快一点而且尽可能让人看得清,所以他中途手发抖来好几次,这逼迫他镇定下来,努力写得好一点。
“通知袁策。”
终于他将纸条固定在环上,然后对着雷雷说到:“给王露茗。”
雷雷得到了号令便又离开了陆扶桑的房间,它一个健步上了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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