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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琰自然品出了最后那句“扶桑”的含义,他挠挠头,他可不愿意写上这么一首诗送给苏雨冬。
“怎么了?陈兄,我觉得这首诗特别符合你这画中女子的意境。”吴王又说到。
陈琰呃了一声,他的眼中又隐约多了一些凌厉:“这首诗虽然好,但是我更愿意题吴王的诗句。”
“嗯?这是为什么?”吴王好奇地退后一步瞪大眼睛看着陈琰,“我知道自己这首诗技不如人,你还是遵守规矩比较好,不要坏了我的名声。”
“不是,相反,如果题上此人的诗句,那更是坏了王爷你的名声。”陈琰干脆弯下腰坚定着腰杆说到。
“什么?这话是什么意思?”吴王诧异地又扶起陈琰。
“对啊,陈琰,你这句话就可过分了,我们的竞技者现在不过是打败了你们的两名竞技者,你就如此泼脏水,再说,我看你也做不出这样的好诗吧。”冷如是立马说到。
但是此时陆扶桑可不怕陈琰的栽赃陷害,“你说说原因。”他挑了挑眉。
“哼,你说说你在竞技场上的名字叫什么?”陈琰指了指陆扶桑。
这一下子冷如是猛地吸了一口凉气,但是竞技场本来就容人假名,所以她又镇定了起来。
“桑鹿。”陆扶桑叉着腰说到。
“可是你的真实名字并不叫桑鹿。”陈琰继续说到。
“
竞技场好像本来就可以容许化名吧。”冷如是脱口而出。
吴王也好奇地看着陆扶桑,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我对竞技场的事情不感兴趣,但是我也知道竞技场许多竞技者的名字是假的,这事,似乎是合乎规矩的吧。”
“那是当然,但是他是鸡鸣观的弟子。”陈琰指了指陆扶桑,这一下子张子炎和齐谈一下子站起了身子:“鸡鸣观!”
“那个张子炎,你也知道鸡鸣观是不允许弟子私自去竞技场这种地方接受比赛。”陈琰哼了一声,又打量了一下陆扶桑:“你再好好看看他全身,看看他是谁?”
张子炎立马围绕着陆扶桑,从他的脚看着头上的面具。
吴王此时也拧紧了眉头:“鸡鸣观这样的道观居然出了这样的弟子?真是有辱斯文。”
“众所周知,鸡鸣观以专注修炼,得天下仙气出名,屹立苏州几百年不倒,正是因为严苛的条规和不贪恋金银钱财,专心修心的缘故。”陈琰笑到。
“但是你又怎么知道他是鸡鸣观的呢?”张子炎准备去揭开陆扶桑的面具。
但是陆扶桑立马捏住了张子炎的胳膊。
这个时候陈琰又笑了笑:“怎么样?心虚了?鸡鸣观出了你这样的人真是有辱斯文,我请求吴王———”他又转过头,收回了笑容,“将他驱逐出竞技场,离开苏州。”
“鸡鸣观也不能有这样的人!”张子炎挣脱开手,又准备发动三雷拳,“因为那个陆扶桑臭小子被赶出鸡鸣观了,苏雨冬也走了!你这小子,吃我的三雷拳!”
陈琰似乎听到了什么他突然很意外的事情。
但是陆扶桑只是一拳,就将张子炎打翻在地。
“你这么实力这么强?”张子炎发现自己低估了面前这个人,这个人的仙气无论如何都一定有一重上的实力,自己那套三雷拳拳法也不是眼前这个人的对手。
“他到底是谁?”吴王更有兴趣了。
“这......”陈琰突然有一些错乱。
“反正他不是陆扶桑!这个人实力还是有的。”张子炎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喂,陈琰,你会不会弄错了。”
陈琰呃了一声。
吴王也狐疑地看着陈琰:“陈兄,诬陷可不是什么好主意?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是鸡鸣观的人,要不直接让他摘下面具......”
陆扶桑知道此时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主动摘下了面具字正腔圆地说到:“我就是陆扶桑,很早就不是鸡鸣观的弟子了。陈琰,你想诬陷我给大家一个惊喜吗?”
“陆扶桑!你这个臭小子!”张子炎瞪大眼,他看着陆扶桑两眼生寒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还有一些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