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法通则万法通。
这里的法多是指修行得法门,一般情况下,一个人只能专修一个法门,因为人的精力有限如果能够真正得理解一个法门则会触类旁通。果能够把一个法门学到明心见性的境界,那么其他法门的修行方法就都明白。如六祖慧能明心见性之后,就能给众生讲解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真相,而且是实相念佛。
这里的法多是指修行得法门,一般情况下,一个人只能专修一个法门,因为人的精力有限如果能够真正得理解一个法门则会触类旁通。果能够把一个法门学到明心见性的境界,那么其他法门的修行方法就都明白。如六祖慧能明心见性之后,就能给众生讲解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真相,而且是实相念佛。
因为万法从自性而生,回归自性万法自然而生.
人生何处不修行,不仅唐一鸣口中的武道没有捷径,而人生条条大道又何尝有捷径。
武道没有捷径,仕途没有捷径,风险交易同样也没有捷径,就连收个破烂都没有捷径,颜成虽然文化浅薄,不过社会是一个最好的老师,他明白唐一鸣没有骗他,也没有必要骗他。
在颜成很小的时间他的的父亲颜爱国就告诉他说:人生中的任何一条路都没有捷径,怎么来就会怎么去,走捷径得到的一切一定也会因为捷径而失去。
早年的颜成还不是很明白,不过从当初懵懂无知就敢参与极度凶险的市场交易让他明白了很多东西,如果没有当初收到银元爆赚20万的经历他还会参与期货交易么?
答案是不会。
他之所以有胆量敢去做一种从未进行过的高风险投机,懵懂无知其实只是很次要的原因,因为当初那笔钱来的太过容易,来的也太简单,只是出去赚了一圈就赚到了20万的巨款,那种几乎跟天上掉馅饼的收获在他心底之中一直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甚至很多时间感觉极不真实。
这也从侧面验证了他父亲颜爱国的话,来得极为容易的财富很快就又容易的失去。
就这样颜成没有再提要唐一鸣继续教他的请求,唐一鸣也没有继续给他布置练习任务,因为他们都明白这个道理,而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也让此时沉默的两人似乎有了那么一点点默契。
晚上三点的鹭岛市区也渐渐沉静下来,天空上一闪一闪的星星似乎也在考虑着人生的问题,就如同躺在地上的颜成正在思考自己走上交易的道路是否正确。
经济、金融、哲学、心理学、政治、兵法等等研究,再加上各种基本面政策面技术面的研究,这让颜成在学习起来极为的吃力,因为连很多字他都认不全。
而一直让他能够坚持下去的就是财富的魅力,以及与生俱来的执着,学习研究的过程虽然极为枯燥和吃力,但是如果能够真正收获到足够的财富那应该也是值得的。
可惜,颜成发现无论他学到的东西有多少,在市场中交易的时间,对下一刻仍然是未至的,在面对着市场波动盈亏波动之时,那未知的福祸就像已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很多时间在内心兴奋激动紧张的时间仍然无法不去恐惧,但是在恐惧的时间又忍耐不住心中的贪婪。
而原本立在颜成不远处的唐一鸣不知何时又站立到了楼顶高台的最边缘,似乎年轻人都喜欢那种登高望远俯视一切的感觉,然而此时的唐一鸣望着远方黑夜的双眼流露出的却是那种难掩的悲伤和痛苦,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悲伤能够让这个看上去仅仅比颜成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如此的痛苦,也恐怕只有这无人能够观察到他的时间才会让一直极度冷漠的他,不再去遮掩心中的真是情感。
他坐在餐桌旁,面前放着黑安格斯牛肉做的顶级牛排,旁边的酒杯里盛着波亚克红葡萄酒。
他是一个很懂享受,也愿意去享受生活的人。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他已过不惑之年,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私人订制的西装,笔挺又合体,江诗丹顿的铂金腕表,在灯光的映射下闪闪放光。
他拿着刀叉的手,白皙又修长,高贵又灵活,看上去,像是一双天生该去弹钢琴的手,恐怕没人会想到,这双手,不知沾过多少人的血。
他进餐的速度不慢,但却偏偏给人一种优雅的感觉。
刀叉灵活的将牛排切割成一个个的小块,他不紧不慢地叉起,塞入口中,细嚼慢咽的咀嚼,悠然儒雅,温润如玉。
进餐中,他感觉有道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抬起头,看到对面的餐桌,一位金发碧眼、皮肤白皙的女人正不时地偷看自己。
他嘴角微微扬起,慢条斯理地放下刀叉,骨节分明的手指夹在高脚杯,向对面的女郎举了举,而后,浅浅地喝了一口。
女郎玉面绯红,眼角透着春色,缓缓垂下头,故作不在意地继续进食。
他脸上的笑意加深。
他不是欧洲人,生了一张纯正的亚洲面孔。
身材也算不上高大,与大多数的欧洲男人相比,反而还有些单薄。
但他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在哪。
成熟稳重,富庶多金,儒雅绅士,这些,正是他的魅力所在。
对面的那位女郎,他在心里打了八十分。
三十左右岁的样子,是他喜欢的年纪,身材高挑,凹凸有致,是他喜欢的体型,至于样貌,也称得上是美艳动人。
最最关键的一点,她和他一样,都是一个人。这很重要。
法国,素有浪漫之都的美誉,想来,今晚会是个美妙的夜晚。
他拿起餐巾,轻轻抹了抹嘴角,正当他准备起身,主动走过去的时候,口袋中的手机不合时宜地振动起来。
他暗暗皱眉,已然挺起的身形慢慢缩了回去,从口袋中拿出手机。
解锁,点开来信。
“唐凤,有人公布了你的信息。”
唐凤,是他的代号,在他这部私人电话里,很少会有人以‘唐凤’这个名字来称呼他。
布里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知道他的过去,也知道他的现在。
他站起身形,同时把电话拨打过去。
看到他起身,对面的那名女郎脸色更加娇红,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向她微微一笑,但并没有走过去,而是径直的往餐厅的后门而去。
时间不长,电话接通。
“是谁出卖的我?”
“我不知道。”
“公布出去多少信息?”
“全部。我所知道的全部,还有一些是我不知道的……”
“多久了?”
“一个小时之前。”
“……”
“唐凤,我只能祝你好运。”
“呵呵!”他笑了,目光深邃地说道:“地狱见,布里。”说完话,他果断挂断了电话。
他很清楚,像他这样的人,身份一旦被曝光,接下来将会面对什么。
他所有的仇家,都会通过他现在的身份,查到他所用的手机,再通过他的手机,来定位他现在所在的位置。
一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足够他的仇家找上门的了。
事实证明,他的推测没错,此时他再想离开餐厅,已然来不及了。
当他走到餐厅后门所在的走廊时,后门突然打开,从外面快步走进来两名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
一个黑发,一个金发,五官深刻,都是欧洲人。
他看到了那两名彪形大汉,两名彪悍大汉也同样看到了他。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似的,双方站在原地,谁都没有动。
毫无预兆,他率先发难,箭步冲到黑发大汉的近前,顺势提膝,猛掂对方的胸口。
黑发大汉抬起双臂格挡,嘭的一声,他身形摇晃,向后倒退了两步。
不等对方做出反击,他再次蹿到对方近前,手中的手机向前一推,不偏不倚,正插进对方的嘴巴里,紧接着,他一拳击出,整支手机被他硬生生地打进了对方的嗓子眼。
黑发大汉双手捂住自己的脖颈,脸色憋得涨红,身子依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只眨眼工夫,人便不动了。
身份已然暴露,手机对他而言,已经无用,反而还会成为仇家追踪他的媒介。
金发大汉怒吼一声,越过同伴的尸体,向他直扑过来。
他在向旁闪身躲避的同时,从口袋中快速拔出一支笔,手臂顺
势向旁一挥,噗,笔尖插入金发大汉的脖侧,大半截的笔身都没入进去。
金发大汉向前踉跄两步,身子软绵绵地瘫软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两名彪形大汉,只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两具尸体。
他看都没多看一眼,推开餐厅的后门,快步走了出去。
后门外,是一条小巷子,没有路灯,黑咕隆咚。
他走出没几步,突然间,巷口和巷尾同时射出刺眼的强光。
堵在巷口的两辆轿车和堵在巷尾的两辆轿车,前照灯同时点亮,把小巷子照得亮如白昼。
与此同时,数十名黑衣大汉分从巷口和巷尾走了进来,把他夹在当中。
沙、沙、沙……
一把把铮亮的开山刀出现在人们手中,刀身闪烁出刺眼的寒光。
他瞧瞧前方的众人,再瞧瞧身后的众人,缓缓抬起手来,把西装的扣子解开。
哗……
众黑衣大汉一同发难,其中一人率先冲到他的近前。
他身形一晃,手臂向外扬起,西装外套被他甩了出去,不偏不倚,正罩在那名大汉的头上。
他一跃而起,下落时,胳膊肘向下猛砸。
咔!
他的胳膊肘正砸在对方的头顶,颈骨被生生挫碎的脆响声格外刺耳。
落地后,他身子向旁翻滚,闪躲开斜面砍来一刀的同时,顺势把落地的那把开山刀捡起。
他翻滚到墙角,身子依靠着墙壁停了下来,迎面而来的是三把开山刀。
他横起手中刀,全力向上招架。当当当!随着三声脆响,空中乍现出三团火星子。
不等对方收刀,他连续出脚,嘭嘭嘭,一气呵成的三脚分别蹬在三名大汉的小腹上,趁着对方踉跄后退的空档,他追上前去,分向左右挥出一刀。
两侧的两名大汉闪躲不及,应声倒地,正中间的大汉抡刀刚要向他劈砍,他身形一晃,闪到对方的身侧,一走一过之间,钢刀的锋芒从对方的脖颈处抹过。
嘶……
猩红的鲜血喷射出来。不等尸体倒地,他侧身一脚踹出,把大汉的身子踢进后方的人群里。
哗啦!
由巷尾冲杀上来的大汉被撞到一大片。他箭步上前,一刀刺出,刀锋毫不留情的没入一名大汉的胸口。
快、准、狠,格斗术的三大要诀,已被他发挥到了极致。
他的每一刀都是杀招,每一刀都是攻向对方最薄弱又最意想不到的要害。
双方的火拼,在小巷子里正式展开,刀光剑影当中,不时有血箭喷射出来。
倒在他脚下的尸体越来越多,渐渐的,潮湿的地面都快被鲜血染红。
不知过了多久,双方的血战终于告一段落,数十名大汉,现在还能站立的只剩下十几人,二、三十具之多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小巷子里。
很难想象,这些凶神恶煞般的彪形大汉都是死在他一个人的手里。
余下的那十数名大汉提着开山刀,五官扭曲地怒视着他,不过在人们的眼中,都透出丝丝的惧意。
这就是唐凤!最顶级的中间人,同时也是最顶级的杀手,否则也不会因此而有了地狱凤凰的称号。
此时,他依靠着墙壁而站,头上、身上全是血,已分不清楚哪些是他自己的,哪些是别人的,血珠顺着刀尖不断地向下滴淌。
他垂下头,看了看胸前的两处伤口,暗暗苦笑。
他以为自己的体能从未衰弱,而实际上,他的体质还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在被慢慢的变弱。
如果再年轻十岁,哪怕再年轻五岁,他相信,解决掉眼前的这些敌人,他不会受一丁点的伤。
深吸口气,他把手中刀交到左手,右手在裤腿上用力蹭了蹭,擦干掌心的血水。
他提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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