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可知道轻重?”
吴怀斌直白的问道:“诗用来做什么的?”李刚说道:“诗以言志。”
吴怀斌问道:“什么是诗?”不等李刚回答吴怀斌就大声的说道:“诗是劳动人用诗歌的方式记录自己的情感,喜好,过程。你们这些所谓的读书人在做什么?用种种的方式来限制劳动人的诗歌,不就是就显的你们博学,你们是权威?”
李刚的颜色巨变,吴怀斌不管李刚继续说道:“春秋时,孔子编辑的诗经那首不是普通民众传唱的,这一千余年来,你们这些读书人做了什么?司马相如这种始乱终弃,毫无道德底线的人成为你们的榜样?只因为其诗其词做的好?现在想把诗成为你等文人专事,弄出韵,弄出格式,嘿嘿等几年后会写诗的作官,会写诗的作大官,五谷不分,兵戈不识,偏偏做大官。民死不过天罚,兵败非战之罪,嘿嘿都是读书人。”
吴怀斌萧索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继续说道:“读书人,最应该识大体顾大局,可惜处处为自
己,自己家族争利益,一个不够,整个读书人都趴在国家躯体上吸血。免税,免赋,投效,那件不是读书人弄的?诺大的大唐,我居然找不到几本可以刊印的书本。书到哪里去了?买两张纸居然要我一百二十文,买本论语要我三贯钱,知不知道,麦才五文一斗?我写点让人懂得写诗的方法,你李刚,一个儒学大师居然跳出来说以后无诗?你凭什么?凭什么?”
李刚和孔颖达听到这些话,也萧索的站在那里,李刚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又闭上了嘴。吴怀斌继续说道:“我要打破这个囚牢,让所有大唐人都买的起书,写的起字,也读的起书,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不再受所谓的读书人摆布。”
回到桌前写了几个字,交给李刚,说道:“恕小子无理,今日无心待客,请!”
李刚孔颖达走出李府大门,相视苦笑了一下。李刚打开纸条,“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孔颖达看了一眼说道:“这是宣战书么?”
李刚说道:“对,但不是我们。”
李刚说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挨骂?”
孔颖达苦笑道“这么多年没有被人当面骂过了,现在被人骂的狗血喷头,居然还是一个才二十多的年轻人。”
李刚愤愤的说:“被骂的是我,你难受个什么劲?”
孔颖达:“他何止把你我骂了,他把天下人的读书人都骂了。书真的那样贵么?”
李刚摇摇头“我已经多年没有去买书了,我们去书斋看看?”
两人很快就找到一个书斋,里面笔墨纸砚都贵的离谱,书也没有几本,而且死贵死贵。出来两人叹了口气,那书生说,他要刊印什么样的书籍?怎么刊印?刊印多少?所有的问题都围绕在这两老头身上。
李崇义两眼星星的看着吴怀斌,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这样骂李刚,说话大点都没有。当然也担心,李刚的学生来找麻烦,特别是那个姓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