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就在这时,忽然布木布泰之处,传来一股呻吟之声,袁熙听此之后,这种声音简直太熟悉了,不由面色奇怪,熄了退却之心,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心翼翼的直接走向布木布泰。
却说,今日布木布泰喝了那碗伤寒草药之后,便感觉有股怪怪的酸酸涩涩味道,待其自身到床上休息之后,便感觉浑身滚热,躁动不已,而且感觉意识有点模糊。
当下见此,还以为自己病情又加重了,随即之后,便感觉有人进入帐篷之内,待听到袁熙问话之后,虽然知道其问话内容,可就是不想回答,也不想说话。自然对袁熙的问话置若罔闻了。
一会儿之后,随即,又感觉自身燥热越发严重,遂而,布木布泰忍不住的呻吟自语起来。
当袁熙走进床边之时,便见布木布泰此时衣裳不整,满面通红,双眸紧闭,口中不时发出呻吟恸恸,见此,袁熙一愣,暗忖,难道这娘们,病情加重了,这时这样子怎么这么奇怪?
于是,又喝问道。
“夫人,你没事吧!”
见其没有回答,袁熙见此,弯腰低头仔细查看,又用手在其脸上额头摸了一下,只感觉烫手不已,当下又呼唤了两声。
就在其准备出去,叫唤军医过来之时,便见,布木布泰睁开了双眼,对其愤怒而视,袁熙见此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错愕不已。
布木布泰见有人把弄自己额头,终于强自恢复了一丝清明,一张开双眼,便见袁熙那可恶的嘴脸和其拿着那根猪爪在胡乱的拨弄这自己的额头。
见此,又想到前些天其对自己的亵渎与轻薄,当下明眸含煞,怒目而视,用出全身气劲叱喝道。
“滚
,不要你管,你给我立刻滚出去,马上在我眼前消失。滚!”
袁熙见此,只觉得自身一番关心好意都被狗吃了,听到此语之后,脸上也是乌云密布,漆黑无比。
当下,袁熙本就准备出去,懒管的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生死,但是又想到前些天品尝其嘴那迷人的诱惑,便又忍不住犯贱嘻戏。
“我看我还是给你叫个医师看看才是,看你这副样子,就感觉很是不正常。”
布木布泰此时头脑又开始昏昏欲睡起来,没有听清楚袁熙说些什么,但是见道他那嘻戏的样子,思及以往,便以为不是什么好言语,感觉这又是袁熙的调戏之言,抬起柔荑便向袁熙弯腰的面孔扇去。
袁熙见此,自是不让自己白白被扇,连忙拽住其素臂。
暗忖,这个臭娘们怎么回事,平素一副镇静异常、智珠在握的脸色,之前即使自己几番调戏,但是其还是强忍着虚意委蛇,今天不过几句关心话语,怎么动不动就发起脾气起来,刚刚那下要不是自己拽住,看样子还是要扇自己一个巴掌。
刚刚想到这里,布木布泰见袁熙拽住自身素臂,便大怒不已,提起不多的气劲,这不,但见,另一个柔荑也开始扇了起来,袁熙见此,踉跄后退几步,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拽住。
袁熙见其身躯又猛烈挣扎,当下怒火上涌,也没想那么多,就想限制住布木布泰好好问问怎么回事。便直接跨坐在其身上,制止布木布泰乱自抖动的身躯,喝问道。
“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如此不可理喻?”
看其还是不言不语,只是抖动不已,随即又呻吟不止。
袁熙暗怒,咂了咂嘴,又是威胁喝问,但是其还是不答,只是不停挣扎,抖动。
见还是这样场景,袁熙已是感觉其真是不可理喻,叱喝道。
“妈蛋!你说是不说,不然,公子我立刻把你就地正法了?”
听着愤怒的嘶吼,布木布泰一怔,又恢复了稍许清明,感觉到身上那跨坐的少年身躯,旋即俏脸满是羞怒,内心感觉耻辱万分,死了命的挣扎,不过却被娇躯之上的袁熙紧紧的按住柔荑皓腕,再加上其不时昏迷沉睡之意袭来,让得她身体越发使唤不出什么劲力。
知道是做无用功后,便停止挣扎,俏脸满部煞气,明眸冰寒,娇怒道。
“无耻之徒,滚下去!”
袁熙听得此语,暗忖,此女是不是又受虐迹象啊!温言好语不停,这种威胁奸污之语,其便知道回答。
当下,咂了咂嘴,冷冷道。
“呵呵,公子我说了要将你就地正法,岂能如此就轻易放过你?”
随即,又感受到身下那柔若无骨,一股邪火燥热在心头油然升起,内心旖旎之意也越发壮大,不由,低头细看这张近在咫尺俏脸。
但见,此脸此时虽是含煞不露,但是其中竟显熟妇风韵,一双丹凤剪水秋眸,两弯柳叶掉梢眉,身量苗条,体格丰腴。实在是有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妖娆魅力。
再想想其以后的地位,皇帝妃子,千古明后,辅佐三代帝王,皆是明君,如此想来,此女身具美丽,智慧与地位,实在是一个千古尤物。
布木布泰含煞的明眸,带着许些寒彻的紧紧盯着袁熙,眼中满满的都是那冷森森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