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味道了。
食我真称赞到,“好喝。”
哈希姆把箱子推出来,说,“来之前我还怕你们不喜欢呢,还专门为你们准备了很多种好吃的,整整一个星期的干粮。”
冰思源随便在箱子里捣鼓了一阵,看到有认识的货就拿了出来,还指着说,“这东西我买过,很贵的,一颗就要三千美元。”
法国宫廷巧克力。
食我真看着那12颗一包装的货,心算了下它的价格应该是三万六千美元。他顿时感觉一股清流从丹田里涌出,又觉得舌尖微甜,差点把才咽下去的骆驼奶给喷出来。
还没等食我真反应过来,冰思源又放下了手里的宫廷巧克力,反而转手宠幸一盒鱼子酱去了,还问到,“这不是从伊朗进口的鱼子酱嘛,3万美元一盒,很难买到的。”
哈希姆哈哈笑了,“没有,没有,这东西在我们那还是很容易买到的。”
食我真觉得这已经根本不是买不买得到的问题了,而是买不买得起的问题了。
这时候,食我真才又发现了问题,他一边喝他的奶一边问到,“夏尔呢?夏尔怎么还没到,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他们宿舍的最后一人,夏尔·托雷斯。
冰思源回答道,“我见过他了,好像是血检出了点小毛病,需要复核一下。”
食我真鼓了鼓嘴,“这样啊。”
突然,他又问到,“那,哈希姆,我俩是不是要去舍监那把我们的东西给要回来,我看她都把咱两的名字挂在牌子上了。”
果然这么一问就扎了哈希姆的心,
他泪汪汪地看着其他人说,“去啊,再过一个点我的鳄鱼宝宝就该进食了。”
两人这才垂头丧气地爬了起来。
冰思源躺在沙发里,看着食我真和哈希姆,吃着法国的宫廷巧克力,笑得好开心。
他笑着说,“Good——Luck!”
结果哈希姆转身将冰思源也给拖走了,顺便在冰思源那“巧克力巧克力”的尖叫声中,将他的宫廷巧克力也给带走了。
食我真摸着冰思源的小手问到,“你说思源这白白嫩嫩的,鳄鱼会喜欢吗?”
哈希姆说,“会,肯定喜欢。”
冰思源哭着说,“我错了,我错了,我跟你们一块去还不行吗?”
三人一起来到舍监那,各种求,还说了各种好话,就在食我真和哈希姆考虑要不要让冰思源使美男计的时候,舍监松口了。
舍监阿姨说,“你们三个,现在去南门街给我做一下午的义工,东西就还你们。”
食我真一个劲地点头说好。
紧接着,舍监把这次做义工要用到的服装拿出来的时候,食我真差点没一头撞死。
他们要穿上又胖又热的卡通服,打扮成萌萌的皮卡丘,然后去南门街发传单。
为了贯彻爱和正义,为了他那尚未出生的龙宝宝和哈希姆的鳄鱼宝宝,他当然是哭着问舍监还有没有其他洗盘子的差啊。
冰思源则盯着传单上的内容出了神,突然说到,“去吧,就当是为了孩子们。”
哈希姆则点头说好。
食我真过去看了一眼传单,并没有想象中的商业广告,而是单纯地为福利院里的儿童们准备的一场慈善演出发广告。
食我真看了后也表示没问题,三人便穿着笨重的卡通服一起来到了南门街。
一路上,还有福利院的孩子们陪同,他们也穿着卡通服打扮成皮卡丘,所以街道上便出现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三个肥肥胖胖的皮卡丘带着一群小皮卡丘在人群中穿行。
在发了两小时的传单后,食我真领着孩子们来到了冰淇淋店里,脱下头套后,一个个的给孩子们买冰淇淋解暑。
细心的冰思源还不忘给孩子们擦汗,看着这一个个可爱的小皮卡丘们汗流浃背的样子,冰思源自己反而感觉不到热了。
他说,“看哥哥给你们表演。”
只见冰思源朝向他们吹去一口气,便有一股凉凉的冷风扑面而来,刚才还热得直冒汗的孩子们这会儿又冷得直哆嗦了。
孩子们一个劲地说凉快,冰思源却反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还笑着解释到,“吹多了不好,会感冒的哦。”
而哈希姆则在一边结账,闲下来的食我真又清点了下人数,等他数到32的时候才猛然间意识到少了个孩子。
食我真感觉事情不对劲,呢喃到,“怎么可能,两分钟前我才数了下人数的。”
就在两分钟前,给孩子们发冰淇淋的时候食我真也才是清点了一次人数,而且也明明发了33个冰淇淋出去,这会儿却突然少了一个孩子,事情发生得很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