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湖乡,王克之现在已是一副完全不同的样子了。
全身被斗篷遮住,谁也看不见斗篷下的是怎样的一副面孔。再一次回到这里,王克之现在最想做的事情,第一个便是回家,他离家已经很久了,对家的事情还是牵挂的。走过熟悉的小路,王克之终于如愿的看到熟悉的大门。如今大门紧闭,他上前去敲了敲。
通通通的三声过后,一张熟悉的俏丽脸出现在眼前,柳烟看到眼前敲门的是个黑衣人,眉头一皱,就要关门。
而王克之终于再度见到亲人,心里的激动无法抑制。他不由自主的说道:“家里还好吗?”
柳烟听到这声音。眼睛不由自主的瞪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耳朵,王克之立刻哇呀呀大叫,听到他熟悉的叫声。柳烟连忙放开手,说道:“原来是你!克之。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我只是听错了而已。”
说着说着,她居然不自觉的流出眼泪来了?。他看着义姐泣涕涟涟的样子,心里嘎嘣一声,看来……。
果然,柳烟哽咽着说道:“克之,小阳,他……”言语中提到弟弟,她的眼泪就更收不住了。
王克之瞬间就预感到,肯定发生了点什么。他一脚踏进门内,刚踏进门,他就感觉到一股药味袭来,这股药味明显是跌打酒的味道,将斗篷一扔,径直循着药味的地方跑去,那就是柳阳的房间。刚刚从房间里出来的王杨氏只是眼前一花,一个熟悉的人影立刻就已经到了床前。
王克之看着床上躺着的柳阳,一脸苍白虚弱的脸色。左脚被抬高,明显是让人给打骨折了。柳阳见了他,苍白的脸色立刻就有了些血色,有些激动的惊声说道:“王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王克之脸色却不好看,满脸冰寒。就连说话中的语气都带着一丝寒意,他冷冷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柳阳察觉到了他冰寒语气中的那一丝关切,不禁心中一暖,他说道:“别说了,这……”
王克之眉头一皱,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很是熟悉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淡淡的说道:“到底是谁?说说吧,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发生了点啥?”
这时,王杨氏走了进来,看见他,惊喜的说道:“克之,你何时回来了?”
王克之连忙走上前去,握住她的双手,领到座位上。关切的说道:“娘亲,孩儿今天才回来,小阳,他这是怎么回事?谁打伤的他!”
王杨氏听他提到柳阳,惊喜的神色立刻变得不好看了。她说道:“小阳的事情,唉……”
王克之明显察觉到不对,这时,柳烟也走了进来。她眼中仍然带着一丝泪光。
王克之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阳的伤是怎么回事?”他的眼神中带着询问的意思,却带着坚定的意思。三人眼中都带着闪躲,柳阳脸上还冒出的腾红色,吱吱呜呜的不肯说。王克之冷哼一声。:“说吧!发生什么?小阳,你的腿是怎么回事?!”
柳阳唉的一声,只能说道:“是王家的人!”王克之眉头一皱:“这是怎么回事?!说清楚点!”柳阳那张脸立刻变得通红通红的,都快冒出蒸汽了。
柳烟此时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小阳,他……也算是无缘无故遭了劫……”说着,眼睛又滴下了泪。但她仍然说道:“我记得那一
天,小阳在林子里抓了几只兔子,真要带去集市卖,刚好就碰见一个绿衣姑娘被乡里的恶霸调戏,小阳气不过,加上他也是个习武之人,仗着自己修了几天武,就想上前去逞英雄,没想到那几个人也不是用手将他打成了这样。”
王克之嗯的一声,用责怪的眼神看着柳阳,冷冷的说道:“就你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敢逞英雄?!难怪被人打成这样!这还得怪你自己!”虽然他的语气并不好,但是语气中的关切却是难掩的。
柳阳不好意思地呵呵笑了一下,脸色讪讪。但王克之却抓住了刚才的重点,他严肃的问道:“家里的钱已经用光了吗?怎么小阳还要……”
王杨氏哀叹一声:“自然是如此。本来我也以为50两黄金已经是巨额,但没想到最近几个月来,那王乡长居然征收什么人头税,又征收什么壮丁税,我们好歹也是读书人之家,但他却还要收什么士子税!还有劳役税,层层赋税剥削下来,哪里还有多少钱当开支啊!”
听到母亲的话,王克之惊声说道:“朝廷什么时候这么糊涂了!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这样的税!前几年新皇登基的时候,还说已经免了人头税,壮丁税,本朝还很注重举业,哪里会有什么士子税啊!劳役税也不用交太多啊……这……这王乡长到底是犯的什么病!居然敢这么大胆!”
柳烟也是出自读书人之家,她自然也明白,如果当今皇帝真的,出,台这么多税赋,民生潦倒,那哪里还有他那个皇帝做呢!虽然心里明白这个道理,却说不得。她只能哀叹道:“我们这些升斗小民哪里知道皇帝在想什么!我就知道我们很快又没米下锅了。”
王克之心中一阵愧疚,现在才知道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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