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源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你这个疯子……”
廖予舒吃痛的叫嚷着,因着手腕的疼痛,她的脸色都变得惨白起来。
舞动着纤瘦的臂膀,廖予舒死命的拍打着关起源的身体,想要从这个男人的魔掌中挣脱出来。
关起源像着了魔一般,眼眸里透着疯狂的气息,任凭廖予舒如何哭闹,就是不肯松手。
关起源力气大得惊人,手掌好似猛兽的爪子,廖予舒感到手腕关节处生疼的厉害,还不停地传出细碎的声响,像是骨头要被这个人疯狂的男人生生捏碎。
“贱人,你是不是早在外面有奸夫了?你是不是早就打算离开我,离开这个家?”关起源眼睛里冒出墨绿色的光芒,面容阴森扭曲,整个人像是中邪了一样。
此时此刻,关起源的脑子里全都是同事们嘲讽的声音,那些侮辱性的言语,像是烧红的烙铁,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
“贱人!贱人!贱人!”
关起源冲着已经跪倒在地的廖予舒咆哮着,脸涨得通红,口中的唾沫星子横飞。因为过于激动,男人全身肌肉绷得紧紧,骨头关节处也‘咯吱’作响,随时随地处于爆发的边缘。
“你给我去死吧,贱人!”
用尽全身的气力,关起源提着廖予欣的手臂,像拎小鸡一样把她举在半空中,随后猛地甩了出去!
毫无反抗之力的廖予欣,在力大如牛的关起源面前,脆弱得像个瓷娃娃。
轰!
背脊骨重重的磕在桌椅上,屋子里的家具全都被廖予舒的身子冲散砸碎,好一阵凌乱。廖予舒感到自己的身子骨像是要散架一样,喉咙一阵甘甜,一口浓郁的鲜血从她的嘴里喷出。
“你……你疯了吗?”
廖予舒无力的趴在地上,嘴角带血,眼皮子不停地打着颤,要不是她一口气支撑着,随时都会昏死过去。后背一阵阵的冰凉,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
廖予舒感到自己像条无骨的蚯蚓,再也无法直立。
“对,我是疯了,只有疯子才会容忍你这个贱人!”
听到妻子的怒骂,关起源躁狂的出拳,轻松把身边的墙壁凿出一个大洞。关起源从墙洞里拔出拳头,顿时激起无尽的尘埃碎屑,在屋子里四处飘荡。
如此恐怖的力道,真不知道关起源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看着关起源发了疯似的破坏,廖予舒没有半点力气阻止。她吃力的扭过头,朝着门口望去。只见廖予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你……不是……我丈夫,你不是……”
廖予舒心中一阵惊慌,撑起最后一丝力气,对着关起源说道。她感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一点点的逝去,无限的接近死亡。
廖予舒的大脑停止了思考,朦胧中,她好像察觉一扇五彩的大门被人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那身影纯洁可爱,好似从天降下的天使!
“
妈妈……”
门被人一脚踹开,关武一下子冲了进来。
脚差点被门口的硬物绊倒,关武回头一看,原来是小姨廖予欣。
此时的廖予欣双眼紧闭,虽然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可她的胸脯微弱地起伏着,显然还有气息,只是陷入了昏迷。
来不及查看廖予欣的情况,关武同时也发现自己的母亲匍匐倒地,她的气息悬浮,嘴角全是鲜血,情况非常的糟糕。
“妈……妈你怎么了?你快说话啊,别吓我……”
关武哭喊着,快步走到母亲身边。看到廖予舒如此重的伤情,一时间睚眦欲裂,心胆具颤。
猛烈地撞击,廖予舒柔弱的身子是仿佛被汽车碾压过。全身上下多处骨折,尤其是胸腔的肋骨,已经扎穿了肺部,廖予舒的每一次呼吸都能吐出血泡,气息也越来越弱……
关武惊慌失措,双手颤抖,腾空放着。像是不敢轻易触碰廖予舒的身子,小男孩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默默哭泣。
当关武看到那副能预知未来的画稿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不对劲。虽然他拼了命的赶路,可最终还是晚来了一步。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爸爸……”眼泪鼻涕全都糊在脸上,关武哭丧着脸,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无力的跪在地上。
关武的出现,让关起源停止了疯狂的破坏,眼神冰冷的看着地上的一对母子俩。
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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