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许承业怒道:“全都废物!”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是个生意人,我只求财不要命!可你们这废物总是逼着我杀人,那个女警肯定是不能留了,今天闯进来的小子也必须死,但我们废车场的窝点也必须撤退了。”许承业尖锐的声音忽然拔高。
“十年了,我精心布置这个据点已经十年了,之前可都一直相安无事,从未出过这么多乱子。我在其他省市搜集的人蛇眼看就要运过来了,200多号人啊,一个人头值多少钱,你们这帮废物算过没有。哼……临时撤离,老子到哪里找这么多安置点,操!”说到最后,许承业也忍不住骂起脏话来,再也没有他平日里和蔼可亲的模样。
听到许承业的话,黎名的心凉飕飕的。
一个著名的慈善家,打着慈善的幌子做着拐卖人口的勾当,想起那些个被他抓来的小女孩,如果没被发现,她们的人生会是多么的悲惨,我心中的愤怒噌噌往上冒。
“行了,别装死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许承业和几个手下走在黎名面前,他们还用脚在他的脸上踹了两下。
黎名张开眼,怒视着许承业,这个伪善的慈善家,要不是手脚被束缚着,真想给他一拳。
与此同时,黎名感到自己脸部的上下俩鄂同时止不住的酸痛起来。黎名明白,这是他那种与生俱来的嗜血冲动在慢
慢萌芽。
眼前的这个男人,无论何种原因黎名都非杀不可!
似乎恐惧黎名的眼神,许承业下意识的后腿一步,可随即自尊心带来的愤怒令他气不打一处来。
堂堂一个掌控数万人饭碗的企业老总,怎么会怕一个快要死的阶下囚。
“把他给我架起来,狠狠得揍!”许承业怒吼道:“逼着小子说实话,我们当中一定有内奸,不然废车场的秘密怎么会接二连三的被人发现?”
话音刚落,许承业的保镖狠狠的朝黎名的腹部两记重拳,打得他苦胆都快吐出来了,直接跪趴在地上。
“不用这么麻烦,我直接告诉你!”承受两记重拳之后,黎名晃悠悠的站起身来,看着许承业和他身后的小个子说道:“管文斌,是管文斌告诉我这个地方,也是他让我来杀你的。”
事到如今,黎名知道自己绝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既然如此他死也要把管文斌拖下水。
“什么!”许承业瞳孔微张,满脸横肉止不住的跳动,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消息。
许承业一副凶煞道:“居然是他,那头该死的白眼狼!我早知道那小子喂不熟,可真没想到他敢这么反我?要不是看在他哥哥曾经为我做过事的份上,我怎么会供他读书,培养他成人。没想到翅膀硬了,巴结关系进了董事局就翻脸不认人,还想除掉我这个大恩人,亏我的女儿……哎,这个该死的小王八蛋。”
许承业气急败坏的咆哮着,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管文青为许承业做过事?
黎名吃惊不已,管文青是什么人?一个没有人性的屠夫,他如果是为许承业做事,岂不是代表贩卖人体器官的幕后黑手同样是许承业。
贩卖人口,倒卖人体器官的许承业,居然是众多媒体口中的慈善家?
好一个伪善的恶魔!
黎名不敢再思考下去了,或者说他没办法思考。
钻心刺骨的疼痛从黎名的牙齿里喷涌,三年前那些个不眠不休痛彻心扉的日子再次浮现。
黎名把嘴包的紧紧,可尽管如此涌动的血液在口腔里翻滚,如潮水翻腾一样。他牙龈周遭的息肉被崩裂的碎骨搅得粉碎,两排尖利的牙齿如雨后春笋拔地而起。
黎名死死的盯着许承业,盯着这个还在咆哮中的恶魔。
灵魂深处仿佛有一股声音在尖叫的唆使自己,让他咬向这个伪善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