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主,这反清大业岂不是又多了一支生力军,我又多了几分把握?”
陆炎边想,边随着林爽文和庄大田来到一处暗室。只见暗室上方,悬挂着一把刀和一把剑。刀剑相交,人从下过。林爽文和庄大田拉着陆炎,从底下经过,边走边说:“有忠有义刀下过,不忠不义剑下亡!”
陆炎也学着两人的口吻说道:“有忠有义刀下过,不忠不义剑下亡!”
接着,林爽文叫人拿来一只活鸡,杀了取血,倒入酒中。取了三杯,交于庄大田和陆炎,开口说道:“从今天起,你我便是兄弟!你父母,便是我父母!你妻子,便是我大嫂!你儿子,便是我侄子!你女儿,便是我侄女!从今往后,只要兄弟,不要黄金!” 接着便仰头将杯中血酒一饮而尽。
陆炎虽然对此两人仍然心存疑虑,结拜和入会,也是存了一点小心思的。但听到林爽文的所说结拜与入会誓词,说得慷慨激昂,也被这气氛所染,照着说了一遍。
说完,也是一仰头,将杯中血酒一饮而尽。
三人歃血为盟,结拜完毕,派了座次,林爽文是大哥,庄大田是二哥,陆炎是三弟。
林爽文拍拍陆炎的肩膀,对他说:“好了,三弟!你快去救你山寨的人吧!我估计他们是被附近的平埔番捉走了。不过你别怕,我前面是吓唬你的。这些平埔番是熟番,平日里也是以种地打猎为生。这次捉人,估摸着是想要点赎金。你沿着庄子里的小路,朝东南方向,就能找到他们了。”
陆炎一抱拳拱手,对着大哥二哥说道:“那官军和衙役,就有劳两位哥哥去应付了!”
说完,带着陈宏义和曾禄两人就出门了。
此时陆炎心中受结拜仪式的影响,胸中仍在激荡。
他心想:“我陆炎的弟兄,绝对不能受损伤。什么枭首,什么凌迟
,我绝不让你俩重蹈覆辙!”
陆炎就这样一路,带着陈宏义和曾禄,来到了那个法国传教士白津的茅草屋。
只见茅草屋被烧了大半,火此时已经熄灭,冒着阵阵白烟。
那个竖在屋顶、雕刻着三叶草和耶稣像的十字架,也倒在了地上,虽为烧毁,也被浓烟高温熏黑了。
而在十字架的旁边,插着几只弩箭。但是周围并无血迹,看来并未经过厮打和争斗,小武和白津应该是被掳走了。
陆炎抬头,寻找着地上的脚印踪迹。边走边问陈宏义和曾禄:“林..哦...我大哥说的那个平埔番是什么东西?”
陈宏义和曾禄心中暗想这大王估计“妈祖附身”的情况还没好,又把事情忘了,便开始讲解起来。
“平埔番,在平地。是熟番。高山番,在山上。是生番。”
曾禄又惜字如金地讲陆炎的问题解答了。还附带了他没问到的“高山番”或称“生番”的信息。
这“生番”,陆炎想起来,自己穿越来没几天的时候,就遇上了。当时还是自己配制出了正确的火药给火枪队,帮他们打退了生番的袭寨。
自己的寨子依山而建,与生番几乎可以说是毗邻而居。隔三差五就会有生番来袭。
当时自己只听到他们说什么“生番”,没听过“高山番”这个叫法。今天是第一次从曾禄嘴里听到。
陆炎马上想起来台湾所谓的高山族。这“高山番”,应该就是高山族的先人了吧,他心里想着。
不过,如果能在平地上居住,谁愿意躲到山上呢?
这汉人被旗人和地主欺压,迫不得已来到台湾讨生活;而汉人来了之后,占了平原的好地方,又把这些人挤到了山上,还给人家起了“高山番”、“高山族”的名字。
我要是这些生番,听到你们欺负我,还给我起了这个名字,不得给气死?!
陆炎此时隐隐觉得,这反清革命大业,恐怕也不仅仅是恢复汉人江山这么简单。
然而具体要达到什么目标,他此时还有些模糊。
他摇摇头,把这些与当下目标无关的想法甩出脑袋。还是先救人要紧!
自己穿越前,好歹跟军人父亲练习过野外生存,尤其是追踪、匿踪、侦查、反侦察。在荒野和树林里找到刚刚离开的人的踪迹,对他而言并不是难事。
陆炎仔细看了看地上的脚印:“有七个人的脚印,除去小武和白津,那应该另外还有五个人。”
陈宏义跟着陆炎看了半天地上,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听到陆炎这么一说,佩服得不得了:“哎呀,大王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啊?怎么看出来的,教教...”
陆炎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啊,继续专心致志地看着地上的脚印,接着说道:“不过,这脚印有点怪啊?”
陈宏义问:“哪里怪了?我真的看不出有脚印啊....”
陆炎没理睬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为什么这些脚印这么小?比小武和白津的脚印都小多了...难道都是些小孩子?”
陆炎正在踌躇,一直沉默的曾禄忽然说话了:“女的。”
陆炎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
掳走小武和白津的,是五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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