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冲完凉入房睡觉。家人还在运功。刚入睡,二个女人进来又要练功。神奇,一练功,人又精神了,一直练到早上。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到沙发上坐着抽烟。三个女人轮着去,三个女人去完过来陪我说话。我说:“二个孙跟谁睡”?老婆说:“你三个女人轮着陪”。江雪英和周笑丽笑起来,笑完我说:“现在谁带着”?三个女人连忙走去电脑房,过了一会,三个女人带着二个小家伙去卫生间。我继续抽烟。
抽完一支烟呆坐着,江雪英过来陪我聊天说:“乖乖,亲家母临走又给钱我们”。我说:“什么钱”?江雪英说:“昨晚跟亲家结数,亲家按去酒楼摆酒的价钱给我们,我说不用这么多,他们说酒楼虽然是自己的,现在是合办,也要算上”。我说:“他们什么亲戚去烧烤”?江雪英说:“是亲家老爷的堂兄弟和亲老表,全部在外国,一年回来一、二次。有时一年也不回来。都是老板”。我说:“如果是打工的,想回来也回不了”。江雪英说:“什么时候我们也去儿子家里”?我说:“儿子走的时候你跟他们一起去”。江雪英说:“你不去”?我说:“等我正式练成再说”。江雪英说:“你现在还没有练成”?我说:“我不想象黄天一样,奇怪,现在黄天好像没事。还有,黄天老婆不简单,可能周笑丽自己也不知道”。江雪英说:“你认为她厉害还是你的宝贝厉害”?我说:“你应该可以跟她抗衡,周笑丽不成,老婆更不成”。江雪英说:“那我们怎么办”?我说:“叫三
个儿子来”。江雪英上楼,过了一会,带着儿子和大儿子夫妻下来,跟着去客房叫小儿子夫妻出来,打个招呼后小儿子夫妻去楼上的卫生间。我全力输功力给儿子和大儿子,输完功力教功夫,想不到居然能手把手教他们功夫。四个女人看呆了,小儿子夫妻下来也看呆了。操练完二兄弟又输功力给小儿子和大儿媳,输完功力又手把手教他们功夫。跟着输功力给老婆和小儿媳,输完功力教功夫。最后输功力给江雪英和周笑丽,输完功力教功夫,全部教完了,感觉不到疲倦感。二个小家伙见我坐下马上要我抱,我叫他俩坐好,小心谨慎输功力给二个小家伙,输完功力跟着一起玩,我说:“不是还有礼餅”?儿子说:“在我房间”。跟着上楼拿下来,一家人吃礼餅,我说:吃一个好了。家人笑起来。
儿子的手机响,接完电话儿子说:“老豆,姐夫说十分钟左右到牌坊”。我说:“他们不是直接去”?儿子说:“他们来跟我们一起去”。我说:“叫叔伯他们一起去”。儿子打电话,打完电话一家人出门,经过妈家里,三个儿子去叫妈,一家人去牌坊,二个女人去开车,到了牌坊,黄天、吴燕和周笑丽妹妹各带着家人已经在牌坊,我打电话给江斌,江斌说“:姐夫,什么事”?我说:“你在那里”?江斌说:“现在去你家的路上,马上到。挂线”。三个兄弟和三个侄各自开车到了牌坊,六台车每台车可以坐二到三个人,江斌四台车也到了,总算够位坐。我和二个女人加上二个小家伙等亲家,其他人先去山头走了。
亲家的车队来了,江雪英开车带路,到了山头餐厅的停车场停好车,众人下车,亲家介绍双方的人认识,认识完一起搬食物和饮料进山头。孔德兴大哥和二个姐带着家人来帮手,孔德兴大嫂过来对我说:“罗厂长太客气”…孔德兴和张巧茹见了连忙过来拉走自己大嫂,孔德兴笑着说:“兄弟,没事”。孔德兴母亲过来说:“罗厂长处于关键时候,不要烦罗厂长”。孔德兴大嫂伸伸舌头望着我笑笑,转身去招呼亲家的亲戚。简单的烧烤灶和烧烤炭以及宰好的羊、鸡和鱼已经准备好,由于亲家的老表想亲自宰杀羊,一头六、七十斤的活羊也准备好。除了要宰羊的老表,其他人各自动手烧烤自己喜爱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