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明将自己心锁住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再与外界接触。一天,他收了传达室的消息,说有人寄给了他东西。很奇怪,前几天他和母亲通过电话,并没有提到要给他寄东西的消息。可是除了母亲,还有谁会给他寄东西呢?想不明白。
包裹的寄信人的信息写着bishop in yellow,黄衣主教?刘伟明的印象里没有这个人,而且他的家里并没有基督教徒,再说,教会的主教不是穿着红衣吗?应该是红衣主教,怎么会是黄衣主教呢。
寄出地点一栏写的的是加拿大的安大略省的一个教堂。包裹上面还有一个号码,看起来不太像国内的电话,一个与他不可能有交集的加拿大主教给他寄东西这件事确实令他好奇他拿起了门卫室的电话号码,想了想没有拨过去,虽然是学校的电话,但如果对面是一个诈骗电话的话,损失是他造成的,也是由他负责。他平时只是不愿意与人交流,并不是傻。
他拆开外面的包装,里面是一本黑色封皮表面印着红色的弯塔图案。他翻开这本书,书的是繁体书写的经文,他很快就沉浸在这本书里面。
他终于寻找到了自己精神的寄托,他皈依了这个还不知道名字的宗教,在夜晚,他从宿舍溜出来,在校园围墙边人迹罕至的路灯下,诵读经文,成为了一名信徒。
四年的时间转瞬即逝,毕业后刘伟明因为成绩不错进入了一家互联网公司当程序员,在家人的相亲安排下他与在一家工厂当财务会计的蒋鹃阑结了婚。他的工作收入不低,学历和家庭背景也不差,之前也相亲认识了一些姑娘,但他最终选择和相貌平凡,身材矮胖的蒋娟阑结了婚,因为她的名字中间娟字和娟子的娟是一个娟。
结婚前的一个星期,刘伟明听从父母的要求给亲戚朋友些请帖。他没有朋友,不管是在丹东的中小学同学,那个南方的小城的大学同学还是北京的同事,他都没有一个熟悉的人。
看着请贴上大红色的喜字,他突然想起了那
一次娟子站在他的身前帮他整理在一张请帖上写下了娟子的名字,又划掉。他很久没有收到任何关于娟子的消息了,大学毕业后,几次班里组织的聚会他都没有去,后来大家也都不再邀请他了。他又忍不住拿了一张新的请帖,写下她的名字,再一次划掉。
婚礼在刘伟明的家乡丹东举行,他不喜欢拥挤的人群,讨厌吵闹的爆竹烟花,还有繁琐的程序,但这些他讨厌的东西构成了婚礼,所以他讨厌婚礼,但他忍受着不适坚持到了婚礼结束。
刘伟明结婚后,他们在北京过了一段时间的平静生活。那时候,整个中国的有志青年间都充斥着出国的热情。
蒋娟阑通过收音机、报刊与周围人听到了很多关于西方自由民主,思想先进,经济发达的调调。她看到了电影里描述的国外生活宽广的街道、独立的别墅和各种高档的家具。而不像国内阴湿的街道、狭窄的弄堂、拥挤的交通。
蒋娟阑成了这股出国热浪潮中的一员,相信到了国外就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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