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亮出证件,同时问道,“你在这里干嘛?”
“我辞工几个月了,老板欠我的工资还不给,我今天特地过来要。”
“你什么时候辞工的?”
“5月10号”
那正是杜洪涛被杀当天。杜洪涛5月10号凌晨三点半左右被杀,如果他去过足浴城,应该是5月9号,她刚好是在杜洪涛去足浴城后第二天辞工。
“见过他吗?”老许拿出杜洪涛的照片问道。
女按摩师认真端详,斩钉截铁地说,“见过。”
“见过?什么时候?”老许兴奋起来。
“我辞工的前一天。我和他说了一句话,他问我厕所在哪里。”
“你确定是他吗?时间过去那么久了。。”
“是他没错儿。我这人记性好,但凡见过一次面,我都记得住。”
“继续往下说。”
“他和一个男的一起过来,进了包间。过了十来分钟他俩都走了
。”
“是他吗?”老许拿出陆大有的照片问道。
女按摩师点头,“对,就是他,没错儿。”
老许示意警员将足浴城的门打开,走了进去。足浴城已经关闭多日,室内各处均落了层薄薄的灰,有种凄凉感。
女按摩师走到一个房间,“就是这间。”
老许和警员们拍照片,将屋子整个查看一遍。时间过得太久了,留下的蛛丝马迹几乎看不到,包括指纹和一些身份识别的痕迹。
“他们两人谁开的房?之后有谁来了吗?”
“他们直接进房间的,开房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老许眼睛发亮,“那是谁?是他吗?”他拿出陈冰的照片。
女按摩师摇头,“不知道是不是他,那人戴着鸭舌帽,还有口罩,我当时还纳闷儿来着,正常人戴什么口罩?我怀疑他得了艾滋病或者白血病之类的,没敢靠近。”
“身材怎么样?”
“身材。。。”女按摩师想了想,回答了。身高体重和陈冰是相似的。
“那这个人呢?有没有见过他?”老许拿出陈大壮的照片。他们怀疑这就是整容前的马脸。
女按摩师摇头,“这个一定没见过。”
“他们在这里都做过什么?几点走的,怎么走的?”
“关上门,谁知道做了什么。”女按摩师说道,“不记得几点走的了。我只听到有人议论,说那个男的丢下戴眼镜的同伴自己开车走了。”
“同伴会不会和戴口罩的人一起走?”
“好像同伴走路出去的,具体我就不知道了。戴口罩的人自己在屋子里坐了很久,然后开车走了。”
“车牌号你记得吗?”
“我都没看到车子,只是听见发动机的声音推断出来的。”女按摩师说道。
“可以断定杜洪涛和陆大有当晚去了仙足足浴城,并且陈冰那晚见杜洪涛的可能性极大,”郭进说,“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说他们确实见面了。”
“是啊,”老许说道。
第二天郭进再次见了陈冰,询问当晚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