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过去,那青年瞬间就被打倒在地。
卢九看到自己的徒弟被打,急忙叫了起来:“牛大人,别打了,那是我的徒弟!”
范安看到自己的师兄被打,一时之间也是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急得哭了起来。
牛德见范安哭了起来,遂喝令手下停止打人。此时青年的脸上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了。卢九急忙过去扶起青年,看到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之后,这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
而牛德却大喝道:“卢九,你这个徒弟竟然敢当面拦截住官差的去路,实在是放肆!这次我就只是打他一顿,让他知道规矩。好了,你让他速速退下,我们继续上路”。
卢九闻言之后,遂急忙对青年说道:“阿水,我和你师弟要去县城告状,你先回家去等着”。
青年闻言之后,着急地说道:“师父,我怎么能离开你们!要去咱们一起去,我也跟你们去县城”。
牛德闻听此言之后,当即大怒道:“好个刁民,你是不把本大人放在眼里啊!这县城是你想去就能去的吗,谁去县城是本大人说了算的!来人啊,给我打!”
眼看那五个手下又要对青年动手,范安便急忙跑到了青年的身前,护住青年,哭着说道:“你们不准打我师兄!要打,就打我好了!”
五个手下见到范安护住了青年,都觉得有些棘手。因为他们也知道,这次到下红村来就是为了这个少年。他们可不敢把这个少年给打了,不然他们不好回去向上级交差啊。
卢九见到此景之后,急忙来到了牛德的面前,跪下去说道:“大人,请您息怒啊!我徒弟不知情况,因此冲撞了您。还请
您大发仁心,放了我徒弟吧!”
牛德见到范安死命地护住了这个青年,卢九又连连哀求自己,心想这对师徒可是指认张来的关键人物,可不能出了差池。罢了,既然他们对这个青年如此爱护,那我就饶了他吧。
牛德想到这里之后,出言说道:“卢九,你这个徒弟目无法纪,当面拦截官差去路,本待施以严刑,以惩其罪。但是我看在你苦苦哀求之下,就先饶恕他这次。卢九,你将他带下去,一路之上严加管教,可不要再给我惹麻烦了”。
卢九闻言之后,楞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大人,您的意思是,我徒弟可以跟我们一起去县城了?”
牛德闻言之后,不耐烦地说道:“少废话,赶紧上路!”
卢九得到了牛德的这个答复以后,连忙磕头答谢了牛德,然后就将自己的徒弟给引到了自己的身后。
牛德处理完了这件事情之后,便准备继续上路。但眼睛一瞄,就发现石老三和王直、王圆兄弟俩正聚在一处,说着什么。
牛德看见这个场面之后,便大声喝道:“石老三,你们在说什么!给我过来!”
石老三和王家兄弟俩见牛德招呼自己过去,脸色一变,急忙跑到了牛德的身边。
三人跑到牛德的身边之后,牛德说道:“你们三个人在那说什么呢,给我从实招来!”
石老三闻言之后,说道:“牛大人,我只是在给王家兄弟俩说,见了县官大人之后该怎么行礼,怎么说话,教他们在县官大人的面前不要失了礼数”。
牛德听到这话以后,遂说道:“石老三,你倒是有心了。不过行礼这种事情,我自然会在路上教他们。好了,不要再废话了,准备上路吧!”
将这些事情都处理完毕之后,牛德一行人终于离开了下红村,向南野县城行去。
在路上,牛德询问王家兄弟俩,五年之前张来办理的偷牛案,你们究竟知道些什么。
王家兄弟俩听到这个问题之后,由王圆说道:“牛大人,这偷牛案的事情,我们兄弟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当年范刚被抓到县城去之后,他叔父范瓜雇我们兄弟俩当挑夫,让我们兄弟俩每一人都挑了两筐货物进县城。
进了县城之后,范瓜让我们兄弟俩在一个客栈里面吃饭,他先去办事。
过了一会儿之后,范瓜就让我们兄弟俩将货物挑到了一个叫余青的人家里放着。然后范瓜让咱们兄弟俩来接范刚的妻子李氏到县城里来,说是可以去大牢里见范刚。
我们兄弟俩于是奉范瓜的命令,回到村子里来接李氏,将李氏护送到了县城。范瓜见到李氏之后,就给了我们兄弟俩工钱,让我们回村。
第二天,我们兄弟俩就得到了李氏上吊自尽的消息。范瓜回村子里处理完李氏的丧事之后,就搬离了村子,不知去向。
后来范安跟随他舅父李渔生活,而李渔也在范瓜离开三个月之后就搬离了村子,将范安交给了卢九照顾。牛大人,我们兄弟俩知道的就是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