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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狗需要增肥。
骚气冲天需要去骚。
有趣,他果然没有看错,林依典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而且想法也那么千奇百怪独树一帜。
“苏永南。”他叫了一声,从门外檐上飞下一个人。
“听清了吗?”
“属下听清了。”
“就按她说的办。”
“……”苏永南看了一眼自己的佩剑,又看了一眼杜金呈手里的剑,满脸无奈。
他实在不想拿自己的爱剑做这种肮脏又下流的事情。
杜金呈白了他一眼,示意他可以用邹世杰的刀。
苏永南有些为难地解释:“用自己的武器残害它的主人,对刀非常不好,兵器都是有灵性的,况且他这把黄金白玉刀也是个稀罕之物。”
“没事。”杜金呈弯了弯嘴角,苏永南对武器的痴迷他是知道的。
“还有……那个刀口太大,我怕我做不好,况且这个事我也从来没做过,还是剑的伤口小一点……”苏永南还是盯着杜金呈手里那把剑。
“无,妨。”杜金呈用力闭了下眼睛,深吸一口气,“就用他的刀,我看好你。”
“你不怕他自尽么?”杜金呈问林依典。
“比起可以隐藏的尊严,他还有很多东西舍不得丢下。”
杜金呈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身后传来如杀猪般的惨叫。
苏永南刀法快准狠,片刻之内就已完成了任务。
但即便如此,他头上还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林依典从怀里掏出那颗剩余的雄哥丸,递给苏永南。
苏永南将药塞进邹世杰口中,又强迫他吞下。
杜金呈“啧”了一声:“最毒妇人心,说的果然不假。”
苏永南的手术是去势,而林依典的药又逼它起立。
这两厢矛盾的痛苦,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杜金呈突然觉得自己杀人的确是一种高尚的表现,毕竟他出手很快,不会令人痛苦太久,能实现真正地渡人。
“门主,我再求您一件事。”林依典拽住他衣角的下摆。
“这是另外的价钱。”杜金呈眯起眼睛,饶有兴致。
“成交。”
苏永南把傅吟雪提溜过来的时候,后者已经头发凌乱,抖若筛糠。
他一把把她扔到林依典脚边。
傅吟雪抓住林依典的鞋,嘴里不断哀求:“依典姐姐,以前都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
“就你也配叫我姐姐?”林依典从袖中取出那块碎瓷片。
苏永南反剪着傅吟雪的手,又抓住她的头发固定住她的头。
林依典用尽全身力气,控制住无力的手,将碎瓷片划了下去。
因为吃了软骨散,她的动作很慢,傅吟雪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肉开裂的感觉。
从眼角到脸颊,可惜了这样妩媚的眼,可惜了这样清楚的脸。
林依典做完,只觉得嘴里也起了血腥,原来是她为了用力,将自己的唇也咬破了。
外面下起了雨,冷风裹挟着湿气扑打着林依典的面颊。
林依典靠在一边,享受着这新鲜的气息。
从小受了委屈母亲只教她忍,却从未在意她的感受。
但她骨子里一直信奉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如今,终于有人帮她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