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股凶悍无畏的气势。
此人名叫戈迁,他是整个行军中年龄最小,也是实力最差的一个人,仅仅是一个刚刚晋升的五鼎强者,但是他的潜力却是除了镇南十三子外最有潜力的一个人。
“戈迁,其他人呢,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如此重要的一个人,若是让他跑了,谁能担待得起?”镇南老头的大义子,镇南太一说道。
“禀将军,此人仅是一个三鼎武士而已,若是他能从我的眼皮底下逃走,我亲自向将军奉上我的项上人头。”戈迁说话的时候非常沉重而有力,看他自信满满信心十足的样子,也让人觉得他说的的确是对的,这件事对他来说实在太简单了。
戈迁,这是对自己的一种自信与自己实力的承认。这也是镇南老头的风格,他的作战习惯。镇南老头从来都对人说,一个人能办成的事情不要分担到第二个人头上,不管事情多么艰难都要对自己有信心,有信心有把握就要将事情做到把握十足……
当然,镇南老头这样教导部下,很有可能会给他的部下染上一个坏毛病,那就是自大自负骄傲的毛病,可是若是行军打仗的话,自大于自负却也是一件好事。这样的一个军队,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与绝境都会对自己有信心,这样的一个军队首先在气势上已经赢了一筹,再加上指挥官的出色指挥与士兵的奋勇作战,想输几乎是不可能的。
虽说骄兵必败,但是骄兵也有骄兵的骄傲,骄兵悍勇悍不畏死,而他们的将领又是一个有名望受人尊敬与崇拜的将军,遇上这样的军队,敌人首先就会自动矮上自己一头。可以说,军队正需要的就是这种气势。
镇南老头对戈迁如此自负而又信心十足的话,他没有说什么,反而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让他将帐篷内被绑住的器破天带了出来。
镇南老头下手下的很重,他那一掌下去几乎要了器破天半条性命,但是却也很有分寸,只是让器破天暂时动用不了武力,却也能让他行走,不至于下不了床。
没有多长时间,戈迁就把帐篷内绑缚着的器破天抓了出来,众人看到器破天脸上不甘无奈愤怒的神色,他们的心中更加涌上了愤怒,恨不得立马将器破天就地正法。
“说,你到这里到底干什么来了。”镇南老头的十三义子最为激动,也是最为愤怒,他怒目而视器破天,一股威严从他的身上散发而出。
一个五鼎强者对一个三年级神鼎武士释放威压,百分之九十能把一个三级神鼎武士压趴下,更何况现在还受了重伤的器破天。顿时间,器破天就被镇南十三压的卧倒在了地上,但是器破天死死的撑着,就算是趴到地上也宁愿不跪在地上。
“挺有骨气?”镇南十三看到这样的情况,他更加加重了自身威压释放,但是却依然未果。
“你也算是个人物,区区三级神鼎武士就敢来我们这里刺探情报,看你也算是一条汉子的份上,实话实说给你一个痛快。”镇南太一说道。
但是对于众人的劝降的话,器破天里也懒得理他们,他偏着头一句话都不说,而且直到现在镇南老头都是一直在看着器破天,也是一句话也不说。
“难道你非要我们动刑你才肯说吗,再给你一次机会。”
“算了!”镇南老头突然挥手说道,突然间在十三人心目中英雄无敌的镇南将军似乎变得有些苍老了起来,此刻十三人看者镇南老头,好像看到了这个人真的是一个老头,虽然在他的身上有一股征战沙场的无畏之气与大将之风,但是此人同时也是一个老头。
从来都没有觉得他们心目中的义父居然也会有老的一天,所有人都不再说话了,他们安安静静的看着镇南将军,他们的义父。即使镇南将军再老,但是他的威严也早就深入了所有人的心中,没有人敢忤逆他的话,在十三人的心中对他们的义父的话,从来只有服从,莫不敢说半句“不”字。因为这个字,是一句大逆不道的话,他们相信只要自己说出这个字,就一定会遭天谴。
“我们走吧,也许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像我们坦白一切。”
没有人会去怀疑他们义父所说的话,因为在十三人的心中,他们的义父所说的话就是真理。而且也从来没有人敢质疑他们义父的话,因为镇南老头的话从来就没有错过,至少,在十三人心目中是如此想的。
但是没有过多久,镇南十三又来到了这个帐篷外,并且他将帐篷外守着的戈迁支走了,唯独只有他与器破天呆在帐篷之内。只是镇南十三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杀气,大有一副随时解决器破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