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性,但是,在生命处于威胁而又没有丝毫自保能力的时候,逃命也是一种本性使然。
恶狼再凶猛,也不会愚蠢到去挑衅狮子。
赵原需要的是张扬个性,而非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以卵击石。
“那我怎么办?”
想到那两个杀气腾腾的大汉,曹神仙打了一个冷战
“没事,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不行,你走了,他们肯定会迁怒于我,再说,你拿了人家两万帝国币就像逃之夭夭……”
“喂喂,什么逃之夭夭?我都给了她两幅画好不好!”
“我不管,反正,我要和你一起走。”
“这净山镇,可是旺你们曹家的……”
“旺个屁啊,都几百年了,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是算命的,老子还是一个算命的,长这么大赚的钱,还没有你一幅画赚的钱多,反正,我是跟定你了。咦……你不是要赶考吗!我给你做书童也行嘛,为你挑挑担子背背书什么的。”
“书童!这么大年龄的书童……”
赵原看着曹神仙那猥琐的面容,一脸苦笑。
“你歧视我!”曹神仙一脸悲愤的看着赵原。
“……那我们走吧,事不宜迟,别夜长梦多。”
“嗯,很快,我都没什么家当,再说,我们有钱嘛,有钱就是好,什么都可以买……”
“……”
在曹神仙喋喋不休中,两人很快就收拾妥当,沿着后门的墙壁,一溜烟的跑了。
此时,已近黄昏。
两人不敢在净山镇逗留,也不敢大摇大摆的乘坐乌篷车,好在,曹神仙对这净山镇很熟悉,专挑一些偏僻的捷径,连夜离开了净山镇。
离开了净山镇三十里地,两人到了一处驿站,上了一辆还有两个座位的乌篷马车。
两人乘坐的乌篷车是长途马车,驿站停留之后,便连夜赶路。
赵原和曹神仙摸黑赶路,早就累得筋疲力尽,上了马车之后,立刻蒙头大睡,待得第二天醒来,已经到了中午。
“不好!”曹神仙刚醒来,立刻就鬼哭狼嚎起来。
“怎么了?”赵原本是惊弓之鸟,被曹神仙一惊一乍弄得胆战心惊。
“我们的钱被偷走了。”
“……”
看着曹神仙被割破的衣襟和他身边空荡荡的作为,赵原顿时黯然神伤,很显然,曹神仙身边所坐的人是个小偷,得手后,肯定是趁车夫不注意的时候跳车溜之大吉了。
这种长途乌篷马车,一般都不会有小偷,但是,并非绝对。
有些小偷,会花钱乘车,用几天几夜的时间观察旅客,遇到好下手的就下手。
曹神仙虽然奸猾,却是没有出门,并不如其他的旅客那样有着丰富的防贼经验,第一次出门,就中招了。
“看来,自己就是一个穷命!”赵原叹息一声。
“还好还好,昨天我把车费给付了。”曹神仙居然庆幸道。
“这马车,到菊城还有几天几夜,我们吃什么?”赵原苦笑道。
“没事,我还有祖传的宝贝,混几顿饭吃不是问题的。”曹神仙拍了拍行囊,嘿嘿笑道。
“那到了蓉城怎么办?”赵原只从无法使用须弥戒后,就穷怕了。文钱逼倒仰喜欢那绝对不是夸张。
“没事,你卖几幅画我们就发财了。”
“……”
看着曹神仙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赵原只能无声的哀嚎。
碰上曹神仙这样的损友,还有什么话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