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递与貂蝉的那些银针,并非纯粹意义上的银针。每一支银针被赋予的,都是玄武体内深不可测的一小部分噐。
就在银针即将和贯中身体接触的那个瞬间,贯中发现它就像一个被砸坏引擎的飞机一般停了下来。
“你一定觉得很神奇吧貂蝉姑娘,这样高速飞行的暗器竟然会拥有自我意识般地在被攻击者面前止步了。那么,简单来说,这些银针,是包含攻击者意识的顶级暗器,所以,如果你的心中并没有包含取走贯中兄弟性命的邪念的话,你根本就不必刻意避开他的要害……”
貂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又一次仔细观察着手中的这些暗器,希望暗藏玄机的那张面具能被自己亲手揭开。
当然,她并不知道噐的原理,而所谓通灵的说法,只是玄武在那边意图自圆其说的谬论。虽是谬论,貂蝉却被事实大部分所涵盖的精确深深折服,她并不知道,玄武本就可以看透她人的心思,并不想伤害贯中的内心想法早在发射银针之前就被玄武怀揣在心,作为今后假想剧本的素材使用。
“哦,原来是这样,如果我能找回使用我体内癹的办法的话,刚才的那枚银针应该就会被弹飞,而非松软无力地就这么……”
头皮忽的一阵发麻,让贯中克制不住抓挠的冲动,他的指甲因为这种钻心之痒而深深地陷进了手掌中,表情之上的不可言喻却由于自身一贯默默忍受痛苦的习性而呈现了怪异的扭曲。
“贯中,为什么看上去好像很痛苦呢?”
貂蝉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这个事实,她的眼睛中只要能够包容任何可以观察贯中的角度,就不会任其消失在自己的视野范围。
“怎么会呢?这场训练才刚刚开始,貂蝉姑娘,你对他太袒护了。”
玄武轻描淡写的回答完全无视贯中呈现而出的异状,他的心中对此早有预见。
——你究竟在搞什么鬼?刚才是皮肉之苦,而现在的伤痛,却远比刚才的那种毒辣十倍!
贯中又一次想到了多年前被玄武捉弄的那段回忆,仅仅只是一个扫地那么简单的动作,他也被迫重复了数万次,而对方更是以此为乐,几乎差点拆毁了自己心里承受壁垒的中心。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的话,我就再陪你玩一次吧。因为我相信在这些事情的背后,总有一个惊喜在等着我。
玄武背朝着贯中点了点头,对于贯中这一次毫无犹豫地接受自己设下的棘手的挑战,心智上的成熟显然已经超越了大多数常人的心境。而这样的心境,是让自己区别于凡人,向着非凡人迈去的必经之路。
“貂蝉姑娘,麻烦你了,继续吧。”
貂蝉抿了抿嘴,贯中的声音尽管宏亮,却让自己无法百分百放心。于是第三次投射的技术很一般,最后的方位完全是奔着无关痛痒的手臂位置而去,只是贯中暗中所承受的那番伤痛,比第一次来得更为严重。
是10秒,还是经过了半分钟?贯中并不知道这样的煎熬持续了多久,他的身体开始失去活力,挺拔的身躯向前微微地倾斜着。
“不对,我看贯中好像真的不舒服。”
貂蝉无法坐视自己意中人的种种不适,又一次向玄武寻求意见。
“没关系,只要贯中兄弟没有喊停,你就不应该停下,我想貂蝉姑娘应该是了解贯中内心的世界的,对吧?”
玄武充满关切的口吻并不像是置身于局外的冷言冷语,而贯中早已料到了貂蝉每一次投掷之后层层累积的心灵担忧,他憋足了力气让貂蝉不要在意自己,继续完成剩余的那7次攻击。
“如果第一天我就被这样的困难击倒的话,那么主公对我的期望,还有我对我自己的要求,这两个结果,都会朝着失望的方向发展。也许,你也会小看这样一个半途而废的我的吧?貂蝉姑娘,我还不想被你取笑。”
——取笑你,我怎么会取笑你呢?我只是担心你,可是你,你了解我对你的那一份心意了吗?你这个反应迟钝的木头!
第四枚银针,完全只是貂蝉发泄贯中过于不配合步调的小小怨气的一投,贯中咬了咬牙,他预感这样的不适只要再循环次,自己昏厥过去的丑态必然会让这个动人的女子啼笑皆非。
——我能够坚持住吗?我还是放弃吧……这完全只是无谓的容忍,对于我想起那种感觉真的有用吗?
玄武对贯中摇了摇头,刚才的嬉笑大话早已从这张饱经沧桑的脸上烟消云散。
——真是不好意思,看来要让你失望了,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根本不是心境之上的修炼。
贯中缓缓地举起右手准备投降,貂蝉却在此时不解风情地发动了第五次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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