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悄悄的溜回家里。
果然,正如他猜测,衙差正在家里等着他呢,他做为疑犯也要被提,如今,有了绿梅的话,田有才十分配合衙差的工作。二话不说就跟着衙差去了县衙。
……
夜色渐渐的深了,
但对于习惯于晚睡的秦逸风秦大将军来说,这正是找个人喝两杯小酒,谈谈事情的时间。
一间道室,秦逸风穿着宽松的轻袍,只是随随便便的掖了掖,露出一片胸膛,看得一边侍侯的丫头一个二个的,那脸儿都红朴朴的。
秦逸风却宛若未觉,自顾自的,一口一口的咪着小酒,那样子,似乎在等人。
这时,门外,响起了扣门声,轻轻的两三下便停了。
“进来。”秦逸风扬声道。
于是门便从外面开了,进来的是刚刚从醉仙楼吃完酒的刘主薄,此时,刘主薄两眼赤红,显然的,之前的酒局有些过量了。
“怎么喝成这样?青竹去煮碗醒酒茶来。”秦逸风摆摆手道。一边一个丫头就行礼下去了。
不一会儿,就煮了醒酒茶来,给刘主薄斟上后,就跟另一个丫头一起退下,又轻轻的掩了门。
“我听说,中毒的人都叫人救了。”等丫头离开后,秦逸风便问。
“是的,中毒的人都没事,救人的人是令弟。”刘主薄有些小心益益的道。
“都说我这二弟是个难得的奇才,果然不假,不知不觉的,医道居然如此高了,跟他那死去的娘比起来,怕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嗯,不错,不错。”秦逸风说这话时倒是有些兄弟友爱的味道,可那句‘他死去的娘’又给人感觉混不是味儿。
“如此一来,整件事件的影响力就差好多了。”刘主薄有些可惜的道,本来,今天新任县令到任,他应该带人接,可他偏偏下了乡,本想着等烧鸡店的事一发,这县令必然焦头烂额,再加上,这新县令一到任,就死了许多人,上面必然会压下来,这新县令肯定不好受,弄不好,乌纱帽都得掉,没想这事却偏偏坏在秦将军的弟弟身上,让他一口闷气瘪在心里,发不得。
“刘主薄,你太急了,事情哪有那么一帆风顺的,这世间之事,往往是不尽如人意的,你要学会等待,做好一切准备,等待着,机会会不期而至。”秦逸风饮一口酒道。
“谢将军教诲。”刘主薄连忙起身行礼受教。
“对了,你最近多注意一下楚王府,要是有陌生人出入楚王府,想办法弄清来历。”秦逸风道。
“这,楚王府?这,小的怕是惹不起。”刘主薄有些为难的道。
“你不会小心点,别让人发现哪。”秦逸风沉了脸。过了一会儿又道:“即然你为本将军做事,有些事情也让你知晓清楚,最近,从戎人那里放出消息,说李将军投戎了,朝中有人认为,这次太子战死之事,很可能就是李将军同戎人一手策划的阴谋,本将军昔日在李将军帐下,知他一向跟曹家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而曹家不管明里暗里都是站楚王府一边的,这次派这个曹畏来,怕就是为楚王府站岗的。”
“那将军的意思是……太子战死的背后有楚王……”
“本将军什么意思也没有,你只要盯着楚王府就成了……”秦逸风阻止刘主薄将话说明。
“小的明白……”刘主薄道。然后躬身退出。
秦逸风望着他的背影,淡笑着,意味难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