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国兴接了过来,立刻脸色大变。
李敬元和哈瑞云也情不自禁地齐齐凑过来观看。
原来这是一张浅田樱子的照片,照片上的地,不但神色忧戚,而且双手被反缚着,身上穿的,也是那晚逃脱时所穿的衣服。
这照片自然是最近拍的,否则,在这以前七姨太怎会反绑双手让人拍照。
只听溥修冷笑道:“哈老爷子!照片中的日本娘儿们,应该不假吧?你总不能说也是从别人手里截下来的吧?”
哈国兴乾咳了几声:“那铁飞龙呢?”
溥修又找出一张照片递了过来。
照片中的铁飞龙,是被铐在一张椅子上,虽然低着头,却仍可以看得出一付龇牙裂嘴的模样。
哈国兴仔细看了一阵,沉吟着说道:“他为什么没死?”
溥修笑道:“他为什么要死?”
“他吃了毒药。”
“再服解药,不就没事了吗?”
“你那里来的解药?”
“只要世上有解药,何愁弄不到手。”
“小王爷!”哈国兴叹口气道:“只要你肯把这两人放回来,老朽愿出价黄金二千两。”
“他们两人有这样高的身价?”
“莫非小王爷嫌少?还可以再商量。”
“钱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最好不必谈这个!”
“是否小王爷要另外谈条件?”哈国兴急切地望着溥修的脸色。
溥修却毫不在意地道:“哈老爷子到底想不想见他们?”
“可以的话,老朽当然希望有这种机会。”
溥修朗朗笑道:“看来我是非给你一个机会不可了,何况那日本娘儿们想哈老爷子想得厉害,整天茶也不思,饭也不想,只想见她的心上人一面。”
哈国兴呆了一呆,道:“谁是那骚婆娘的心上人?”
“当然是你哈老爷子了,这几年你们一直恩恩爱爱的,她不想你想谁?”
哈国兴颇为尴尬地笑了起来道:“姐儿爱俏,小王爷真的认为她想我这个糟老头子?”
“哈老爷子人老心不老,娘儿们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人。”
“莫非小王爷看中了她?”
“我还不至于要这你丢我捡的事儿。还有贵府总管姓铁的,也一直想回来看看哈老爷子!”
“他也想念我?”
“他想的是王庄的银子和你的那几位姨太太。”
哈国兴被说得红着老脸,一付窘态,只得干笑一声道:“小王爷倒蛮会开玩笑的!”
溥修起身望着三人一拱手道:“我该走了,就在最近几天,我会安排你们见见面的!”
哈国兴也起身抱拳道:“小王爷请讲句实话,你真和秦风没关系?”
“在下只知道在唐朝有个秦琼,宋朝有个秦桧,一个是大忠臣,一个是大奸贼,从来没听说过有叫什么秦风的,不过有个什么外号叫一阵风的,倒是听到些风声。”
哈国兴迫不及待地问:“小王爷可知道一阵风是谁?”
“一阵风就是一阵风,来是一阵风,去是一阵风,风一过就没事儿了!哈老爷子放心,没什么了不起,倒是我这方面,你得好好打起精神来应付。”
溥修走后,李敬元也趁机告辞,很快的来到集贤雅筑,一迳进入钱为仁的房间。
钱为仁乍见李敬元到来,连忙关好房门,笑口盈盈地道:“老爷子!是不是有消息了?”
李敬元鼻孔里哼了一声道:“王爷看不上你,我又有什么办法?”
钱为仁几乎全身冒出冷汗,但迅即又嘿嘿笑起来道:“小的不信凭您的面子,会被王爷打了回票,除非您不肯提拔。”
李敬元坐上椅子,又哼了一声:“我提拔的人,总要看起来像块料子,马尾拴豆腐,这种事我是不会干的!”
钱为仁噘嘴笑道:“老爷子把小的看成了豆腐?”
“想的倒不错,豆腐至少吃起来还有味道,你的味道在那里?”
钱为仁眨了眨眼,连忙钻到床下拖出一只箱子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箱子打开,拿出一包沉甸甸的东西,干笑着说:“老爷子!您是知道的,当这客栈掌柜的差事,没什么油水,这点小意思,也是小的这些年来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待会儿就给您送过去!”
李敬元笑道:“难怪王爷说你头脑灵活,若让你干上王府总管”
“那就全仗老爷子您在王爷面前一句话了,若小的有幸干上这差事,自然每月都有孝敬!”钱为仁边说边伸出两个指头。
“那你就去叩谢王爷的恩典吧!”
“什么?王爷真的答应了?”
李敬元摸着下巴道:“有你老爷子在,还怕事情不成功。”
钱为仁动作够快,噗嗵一声,便在李敬元身前跪了下去,连连磕了三个响头,才爬了起来。
李敬元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从现在起,要好好干,有什么不了解的,随时来找我!”
当日下午,李敬元便带着钱为仁去见哈国兴。
哈国兴正独自一人坐在屋里玩纸牌,似乎玩得颇为津津有味。
钱为仁的脑袋和膝盖在权位比他高的人面前,总是不大值钱。一见哈国兴,便“噗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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