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蹬蹬地向外走去,秦风也跟着出来。
哈瑞云立定了脚步道:“你又跟着来干嘛?”
秦风道:“人死在我的窗子外面,而且在我屋里还拿住了两个人,那怕你是要升堂问案子,也得有我一份儿呀!你若是把我给撇开了,那不显得太没道理了吗?”
哈瑞云不作声,在秦风面前,她好像永远都要差上一截似的,好胜的性格,使她决心要办件漂亮的事。
于是,她一脚出来,来到店的外堂,客栈的钱掌柜钱为仁忙哈着睑迎了上来:“格格!
您是什么时侯来的?”
哈瑞云冷玲地道:“来了有一会儿了,钱掌柜的,我记得一开始就告诉过你,秦先生住在这儿要特别照料侍候!”
“是!是!格格!我们可一点没敢怠慢呀,秦爷要清静,我们把他住的东跨院的屋子全给空了出来,不让人住进去吵了他,连伙计们,我都招呼了,没听见秦爷的召唤,绝不准进入院子,不知道还有哪儿不周到的”
哈瑞云冷笑道:“你周到极了,秦先生在屋子里受到暗袭,你连个影子都没有捞着”
钱为仁的脸色都吓白了,急声道:“真有这回子事儿?该死!该死!秦爷没有受惊吧?”
秦风笑了一笑道:“托福!托福!我只不过是一场虚惊,倒没怎么样,只是里面有点小事情要麻烦你!”
“那里!那里!秦爷请吩咐,小的在侍候着!”
秦风笑笑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儿,不过是两个人出了些小问题,要麻烦你弄出去处理一下!”
钱为仁心里似乎有数,连忙道:“该死!该死!这些家伙真不像话,小的一再关照,不要去惊扰秦爷,他们就是不听话,吵着您秦爷了,是该教训一下,秦爷对他们还算客气的,该摘下他们的瓢儿来才对!”
秦风笑道:“钱掌柜的,可真叫你给说着了,一个家伙硬是掉了脑袋,另一个的脑袋虽然没掉,可也没法子摘了,因为已叫人给踹得稀巴烂了!”
钱为仁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说话都打了哆嗦:“秦爷!您说的是真话?”
秦风脸色微沉道:“身首异处,人还在院子里摆着,我这是跟你开玩笑吗?”
钱为仁的两条腿瑟瑟直抖,站都站不住了。
哈瑞云哼了一声:“钱为仁!你别害怕,两条人命,一个是被秦爷割下的脑袋,另外一个是被我打伤了,叫毛六一脚给踹死的,人命官司绝打不到你头上来!”
钱为仁苦着脸道:“格格!不是这些,王庄从来也没官人踏进一步,更别说什么官司了!”
“哦!照你这么说,王庄竟是个没有王法的地方了?”
“那里!那里!小的是说王庄在王爷的恩泽庇佑之下,一般作奸犯科之徒都不敢前来生事,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治安之好,附近五百里内谁不知道?”
“可是偏有人不长眼,上这儿讨野火,那又怎么说呢?”
哈瑞云的语气越来越咄咄逼人,钱为仁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支吾了半天才呐呐地道:
“这小的也不清楚”
秦风笑道:“钱掌柜的,别人可以不清楚,你却非清楚不可,因为死人还躺在院子里,等着你处理呢!”
“是!是!小的这就派人去收拾。格格!秦爷!店里住的客人多,这件事儿就请二位多包涵,别让人知道了,否则别的客人就不敢住了?”
哈瑞云冷笑道:“你急什么,没生意也亏不了你的本儿,再说王庄就是这一家客栈,谁要不住,瞧他往那儿去!”
她犯了小姐脾气,钱为仁更不敢开口了,秦风笑道:“算了!钱掌柜的是替人管事儿,别让他为难了,这儿的事儿就麻烦掌柜的多费心了!”
钱为仁如逢大赦,连忙答应着称是欲退,哈瑞云忽又-止道:“站住!事完后马上通知铁飞龙,叫他上王府去!”
秦风忙道:“不!不!不必上王府,还是在外头解决的好,要他到宜春院的含芳阁去!”
“在那儿干吗?”
秦风冷笑道:“我宰掉的那个姓金的是她屋子里出来的,那个女人有问题,我得问问清楚!”
哈瑞云明白了,秦风是要藉此出脱含芳,点点头道:“也好!叫铁飞龙上那儿去,他得给我一个交代!”
说着也跟着秦风走了,钱为仁连忙从暗处叫了几个人出来,来到后院,他进入到秦风的房间,就怔住了,因为,他又看见了两个躺在地下的人,全身软绵绵的,虽然不言不动,但还有气,脉搏未停,人是活的,只是不知道着了什么道儿,昏迷不醒。
秦风跟三格格走时都没有交代过这两个人,这两个家伙钱为仁当然是认识的,也知道他们是为金兵卫做前哨引路的,金兵卫断首院中,这两个家伙人事不省地昏卧屋中,不用问也知道是秦风所为。
但秦风为什么不交代一声呢?
钱为仁先是很迷惑,但是仔细一想,不禁满身冷汗了。
他们故意留下这两个人,正是用来试探自己的,假如自己不声不响地把这两个人放了,或是处置掉,秦风最后一定会把帐算到自己头上。
如果是把这两个家伙往宜春院一送呢,固然在秦风与三格格那儿是洗脱嫌疑了,可是对另一方面又如何交代呢?
事情已经闹到这个样子,势难两全了,他必须要选择一边靠过去,但是靠那一边才稳当呢?
钱为仁很难下决定,因为他也不知道那一方面占了优势,王庄的人和事,诡异莫测,实在很难捉摸,像气焰不可一世,大权一把抓的不动天王沈二爷,说倒就倒下去,急遽得叫人摸不着一点头绪,可是在发动的时候,却又无声无息,只有铁飞龙出来宣布一声,说三位老爷子归天了,既没人悲戚,也没人惊惶,奸像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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