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继续着自己的叙述:“于是,我就先叫人把死的蝴蝶蚱蜢捉了一大堆,用丝线儿扣在花草上,用鞭子去抽,一开始总得十几鞭才能抽到一次,渐渐的抽空的次数少了,到了后来,每一鞭都能准确地把目的物抽落下来!”
“难得!难得!那非要有相当的耐心不可,你不腻味?”
“不腻!而且还越练越高兴,直到我能一鞭出去,把活的小虫小鸟都抽落下来,我才发现再用来抽人更有意思,连几位叔叔都躲不过我的鞭子了!”
“哦!他们也肯让你拿鞭子打他们?”
“我那会那么没规矩,只是跟他们开开玩笑,有时是替他们挥掉衣服上的灰尘,有时是为他们打掉停在身上的苍蝇,罗菩提叔叔是个胖子大光头,天热的时候,苍蝇老爱停在他的头上,所以我跟他开玩笑的时候也最多,每次我悄悄地走到他身边,突地一鞭挥出,总是吓他一跳,但是,不管他怎么躲,他脑袋上的苍蝇总是准确地给我打下来,这个说明你能满意吗?”
“很满意!只是不能接受,因为你练的就是武功!”
“这能叫武功?既没人教我,又没有招式!”
“高明的武功,就是无师自通,由自己摸索得来的,也没有死板板的招式,所谓妙手天成”
哈瑞云一笑道:“我不跟你拾杠,只说一个故事
有一个年轻的神弓手,射技很精,每次发箭,十有九能中鹄,因此,每次他在表演射箭的时候,总是围了一大群人在旁观看赞美,他也很得意。
可是,有一次他在试射之后,居然有个卖油的老头儿瞧着不以为意,他很生气,要跟老头儿比赛射技,那老头儿就打了一杓子油,用个铜钱平放在油篓的口上,从高高的地方把油杓倾倒下来,油从铜钱的方孔中间滴进油篓里,一杓油倾完,铜钱上没沾到一点油,那老头儿才对少年射手笑着说:“我不会射箭,只会打油,打了几十年的油,练成了这一手,你会不会?这一手儿要你来练,也一样要几十年工夫,所以你的箭射得准,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只不过是手熟而已!”
那老头儿耍的那手是不是武功?”
秦风呆了片刻,才轻叹道:“这个问题,只有土狗才能回答!”
“啊!土狗在那里?”
“在屋子里就有一条!”
说着,秦风蹲下身去,果然像狗一样向门口爬去!
这一来,倒是使得哈瑞云很不好意思,连忙上前拉他:“秦风!说说好玩罢了,你还当真了?”
秦风却一直爬出了门口,哈瑞云也追着到了门口,眼前忽而失去了秦风的影子,她不禁微微一怔。
接着,背后传来了一阵急风,像是有人偷袭过来,但是哈瑞云没有动,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向前四下张望着。
“秦风!秦风!你上那儿去了?秦风!”
喊到第二遍时,秦风回答了:“三小姐!在这儿呢!”
声音在背后,她回头一看,秦风的单手吊在屋梁上,身子圈成一团,像只猴子似的挂在屋檐下。
哈瑞云拍拍胸口:“秦风!你是怎么了,一出门就不见了影子,忽然一下子又到了我的背后,一下于又上了屋梁,你在捣什么鬼?”
秦风使了个老猿献果的身法,先把两腿放下,然后轻轻地松手,轻轻地落在地上,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出了门就上了梁,等你过去,我在你后脑上踢出了一脚!”
“啊!这是干什么?难道就因为你输了学狗爬,心里不愿意,也想报复我一下,踢我一个狗吃屎?”
哈瑞云佻俏地笑着,用手摸着鬓发,模样儿又俏又媚:“你一定觉得心里不服气,我就照样子也爬一圈儿好了,真没想到你一个男人家,那么小心眼儿!”
秦风一拱手道:“成!三小姐!我认输了,你的确高明,我那一脚已经贴近你的后背不到半寸,任何人都会有反应的,可是你居然一无所觉,我只好把脚擦着头发踢过去!”
“谁说我一无所觉,我感到后脖子一凉,有阵冷风刮过,还以为是风呢,谁会想到是你在背后算计我,哦!我知道了,你还是不死心,想试试我会不会武功!”
“不错!如果你毫无所觉,就是你真不会武功,如果你有所知而仍然能稳得住,就是你的武功非常高明,到了不动声色,止水不波的境界!”
“哦!还有这些讲究,你看我是那一种呢?”
“你若是不解释那一句,就证明你是第二种,因为我的脚劲初发之际,你曾略略一顿,分明是已有知觉,可是你又补上了一句,说你感到后脖子一凉!”
“本来就是嘛!我又不是死人,后脖子上掠过一阵冷风,我总该有知觉的,那就能证明我练过武功了?”
秦风点点头:“是的!练过,只是肤浅得很,只练过几天花拳绣腿,比个普通人略略强一点!”
“可不是,王庄上的人多少全会两手,我在这儿长大的,瞧着也会两下子,在你这种高手面前,那根本不能叫武功,我说没练过,也不能算是说瞎话吧?”
秦风一笑道:“三小姐!你的目的无非是让我承认你没练过武功,我在口头上已经承认了!”
“口头上承认,你心里可不承认!”
秦风笑一笑道:“三小姐!你的确聪明,也比我高明,可是太聪明了,最多也只能得到个口头上的承认,你也别再找理由辩了,这个问题就此打住,以后我绝不再提就是!”“秦风!我实在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不懂也没关系,也不必懂,我也没打算谁懂,只要我心理明白就好了,承教!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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