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此事必有猫腻!包括邱瞎子在内,台上台下一众“老鸟儿”都在浮起同样的念头:说不定能在晚场之前,看到一出好戏。
天字棚内,闵月如微微睁开的双眼再次缓缓合上,而另外一侧的许忘筌却有些傻眼,愣了半日,忍不住问殷勤道:“主任,我没听错吧?那邱夏子明明说过,这衍雷宝卷只有上半册,道法只包括炼气期直到筑基大圆满这几个阶段的?”
这司马胖子肯定是那陈老头找来的托儿,益成号不肯提高起拍价,这货便直接跳叫到大家事先说好的底价上,只不过如此一来,咱们想低调也低调不了啊!殷勤心中无奈,装模作样又扭脸儿问蓝雀:“我记得他是这么说的,蓝师妹是否也听到这话?”
蓝雀肯定地点点头,却是满脸的狐疑,她思索片刻沉吟道:“或许,那司马家手中正好有这衍雷宝卷的下半册?”
“不可能。”许忘筌摇头道,“即便司马家真有这衍雷宝卷下半册的消息,也没必要一下子跳叫三百八十枚中阶灵石。就咱们一家出价,他只需慢慢追上几次,直到咱们收手就好。”
三人正在议论,旁边人字棚中仓山书院也终于举牌了,追价了十枚中阶灵石。
果然,这宝卷背后另有故事!四棚之内,修士们议论的声音更大了些,皆在猜测仓山书院出手的动机。
天字棚内,殷主任忽然捅了一下许忘筌,没等他说话,许忘筌却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主任捅我作甚?正好碰到我腋下的小痒肉上。”
殷勤被“小痒肉”三字,冷出一身鸡皮疙瘩,皱了皱眉头,干脆不学铁翎真人那一套了,直接抬了抬手指道:“许长老,烦劳举下牌子,咱们也追一下。”
许忘筌又是一愣,见殷勤面色不像是在开玩笑,犹犹豫豫地举起牌子,又忍不住问道:“主任,这、这价可是超了四枚高阶灵了。”
“那又如何?”殷勤无所谓地耸耸肩,朝旁边棚里努下嘴道,“仓山书院既然出手了,咱就帮他们抬抬价儿,哈哈。”
许忘筌见识过之前两宗争夺“土龙涎”的场面,只道这位故技重施,又开始和仓山书院斗气儿呢。问题是,之前有两位老祖坐镇,如何追价抬价都是按照老祖们的策略来,说白了即便没弄好冒拍了,最后也有老祖们担着。
可眼下,云裳与铁翎真人全都不在场,这殷蛮子竟然自作主张,想要蛮干。许忘筌忽然后悔起来,早知道刚才就该跟这两位老祖一道去吃个安稳饭。唉,真不知刚刚是那根弦儿搭错了,我咋就留下来了呢?!许忘筌越想越是后悔,越想越是担心,举着宗牌的手臂开始轻轻颤抖起来。
许忘筌神不守舍地胡思乱想,忽听殷勤在一旁笑呵呵地对蓝雀道:“还是咱们许长老有魄力,宗牌就他娘一直举着,任他们咋喊,咱就一路追下去,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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