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推辞一阵也都乐呵呵地受了。连武成道都拍着胸脯道:“以后勤哥儿的事情,便是咱哥们儿的事。别的不敢说,临渊城里兄弟只管横着走。”
亲王嫡孙的名头虽然响亮,中间还隔了他俩的老子武胜诚,武胜诚年富力强,总揽临渊城的日常事务,武家兄弟除了能在临渊城里横着走,手中没有什么实权。再加上这二位的名声也差,许多人都当他们是个吃喝玩乐的酒肉朋友,真正肯与他们共事的却是一个也无。
殷主任换上真诚脸儿,一番兄弟情深之后,压低了声音道:“两位哥哥如此仗义,小弟今儿还真有一宗事情,还得厚着脸皮与两位哥哥商量。”
这货蹬鼻子上脸,爬得太快了吧?武成道微微一愣,武成真却大手一挥道:“你我兄弟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来!”说着,又苦脸道,“咱哥俩还在禁足中,兄弟交代的事情只要不用咱们下这些台阶就行。”
殷勤也不计较这俩货的小心思,指了指西边的云裳老祖道:“不瞒两位哥哥,兄弟这些年苦心经营,手里也存了点儿私房钱,不过却是不能让我家老祖知道。今儿这机会实在难得,万一宝台上有兄弟看中的东西,能否请两位哥哥出手帮忙,替我出个价?”
“这个好办。”武成道见他说的是这种小事,面色一霁,嘿嘿笑道:“早就听闻勤哥儿敛财有道,果然名不虚传,厉害,厉害!”他们哥俩今儿就是找个由头过来蹭热闹的,两人的家底加起来也不够买一件拍品的。
武成真挤眉弄眼坏笑道:“勤哥儿背着你家老祖偷鸡摸狗,就不怕事情暴露?”
“怎么不怕?万一被我家老祖知道,保准被她打出屎来!”殷勤正色道,“等会儿两位哥哥可千万盯紧了我的手势。”
武家兄弟难得有个在拍卖会上出价露脸的机会,连说放心,三个人嘀咕一阵,与殷勤将出价的手势商量妥当。武成真更是按捺不住兴奋,恨不得拍卖会这就开始才好。
殷勤无心插柳,布下这颗暗棋,心情也是大佳。他走下几步台阶,忽又想起一事,折返回来问武家兄弟,可有那镜花楼的门路?
武成真听他问起这个,立马来了兴致,问他可是看上了镜花楼的那个姑娘,想替人赎身?然后便紧着打听殷勤看上的是哪一位,听他那口气,到仿佛镜花楼中的姑娘全与他熟的架势。
殷勤赶紧打断他道:“我连镜花楼在哪儿都不清楚,更别提里面的姑娘。主要是昨儿晚上有人在镜花楼里吃多了酒闹事,砸了不少东西,被镜花楼给扣了。今儿一早就有朋友托付到我这儿,让我帮着问问。”
武成道皱眉道:“勤哥儿与你那朋友关系若是不深,这事还是别掺和的好。”
殷勤见他不肯深说,知道其中必有忌讳之处,他也不多打听,呵呵一笑道:“我那朋友只是个萍水之交,既然这事不方便办,那就当我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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