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眼光,在那等凡仙混杂的坊市之中,能有几样东西能入的了老祖法眼?”
肥满眼珠儿转了转,又想出一个可能性道:“要不然便是殷主任在坊市里看到了哪家貌美的小娘子,被迷花了眼,惹的老祖不高兴了?”
此言一出,院子里便宛如被人施展了静音术一般,七嘴八舌的女修们全都不说话了。
“老祖那屋碎了茶具,我去再备一套。”蓝雀与莺儿忽视一眼,率先走了。
“我去闭关。”石葫芦自始至终只说了这一句。
谢灵鹊与鸭蛋也全都找个借口走了,只剩下与肥满最为交好的瓜皮,忍不住埋怨她道:“我看你是这几日吃那九阳酒吃得多了,啥话都敢往外说呢!”
肥满也是一脸后怕的表情,扯着瓜皮的衣袖小声嘀咕道:“老祖正在气头上,应该不至于听咱们说话吧?”
肥满刚才那话,分明是在暗示老祖吃了殷主任的飞醋,问题是在场的每位仙子都曾在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却是谁都不敢明说。老祖神识何等强大,万一真被她听到,怕是要被罚回后山喂猪。
肥满不小心说走了嘴,自己将自己吓得够呛,隔了几幢屋宅的殷主任的小院儿里,孙阿巧从谢灵鹊那里听到老祖独自归来,大发雷霆的情况,更是脸色惨白,身子止不住地微微发抖。
谢灵鹊见孙阿巧六神无主地在屋中转悠一阵,掏出青珠就要激活,连忙拦下她道:“此处距离暖云丹室太近了,稍有法力波动,难保不被老祖感应到。还是将消息封存于白羽之中,找个可靠的人偷偷带出别院。”
两人想来想去,悄悄去找前院的刘守道,他那儿子虽然话不多,却是少年老成,办事十分稳妥。打发走了刘有诚,孙阿巧高悬着的心总算稍微放下一些,灵鹊心里也乱,便干脆一起回了殷勤的宅院,一边听孙阿巧讲述殷主任这两日的情况,一边讨论殷主任到底咋惹得祸?
眼看日影西沉,前院儿总算传来动静儿,几个在内城里专司运货的蛮子拉了两辆大车回来,里面装满了临渊土产以及时令鲜果。
这小子,竟然没跑?同一时刻,云裳老祖在丹室中也听蓝雀禀报了门口的情况,不由得放下手中的残卷,她刚才心中所想的却是另外一宗事情:这孟极的血脉气息,当真是古怪的紧呢。
蓝雀在一旁偷窥老祖的神色,感觉比之前,好像气儿消了些,忙继续道:“殷主任还说,等后续的货品全到齐了,便亲自押车回来。”
云裳只是冷哼一声,不置可否。蓝雀见状,忙躬身退下,刚走到院门口,却见莺儿急匆匆迎面而来,离着老远便出声问道:“老祖已经下座了么?快快通禀老祖一声,亲王府的两位公子来了。”
“亲王府的哪两位公子?”蓝雀一时有点懵。
莺儿连忙解释道:“便是那武亲王的两位嫡孙。”
蓝雀这才恍然,她与武成真兄弟在醉仙亭见过一面,知道那二位都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蓝雀在心中便有些埋怨莺儿:那两个货色此时上门多半是来寻殷勤胡闹的,能有什么好事?莺儿直接捅到老祖这里,岂不是火上浇油么?
哪知莺儿紧接着又补充一句道:“是两位公子亲自将殷主任给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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