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快去!”殷勤哭笑不得道,“这个主意更馊,污染了老祖的寒潭,他们没被臭死,我就被老祖拍死了。”
孙阿巧一头雾水地去了,灵鹊好奇道:“其实孙阿巧所说的未尝不是个办法,唯一就是寒潭这个地方,是咱们老祖的修行所在,实在不敢乱来。”
殷勤叹了口气,苦脸道:“这也是我头疼的地方,若是换个地方,我就算一把火烧了那些宅院,也不怕与他们撕撸扯皮。我担心的是,咱们真若像小孙所说的下药染污,那四家正好推波助澜,真若把寒潭弄成猪场的味道,老祖得扒了你我的皮。”
灵鹊被他说得抿嘴儿笑道:“若真那样,主任不妨哭喊得更大声些,老祖说不定怒气消得快些......啊......你!”她正要拿殷勤打趣,眼角处手影一闪,连躲闪的心思都没升起来,屁股上便挨了一巴掌。
殷勤不待灵鹊发飙,脸色一整道:“谢副主任,请严肃你的态度,我们现在是商议寒潭拆迁的大事,不要随便玩笑。”
灵鹊俏脸涨得通红,真想一脚踹过去,却被殷勤板着面孔教训得提不起勇气来。殷勤的气机牵引术虽快,却没有灌注灵力,灵鹊挨的一下并不重,却不知怎的,总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用火球术来了一发。
灵鹊又羞又窘不知所措,好在外面传来秋香的大嗓门:“不是跑完队列了吗,主任咋还不让俺回后山?俺得跟主任说去,现在正是猪崽分栏的时候,俺不回去看看,真不放心。”
孙阿巧与秋香一前一后地进屋,狐疑地盯着俏脸通红的灵鹊道:“谢副主任这是......?”
殷勤清了下嗓子,打断她道:“我记得峰管队里还有个狗子娘来着,可在岗上?”
秋香道:“她叫高香,今天不在岗,她家的小狗子这几日要服开脉丹了,她告假在家照看呢。”
殷勤被她提醒,问道:“狗子所用的开脉丹可是你们后山猪场出的?”
秋香得意道:“那是自然,要俺说,主任还是太小心了,开脉丹这东西有啥可试用的?只要能开脉就行了呗。”
殷勤不理她的牢骚,又问开脉丹的试用情况。
秋香糊里糊涂说不上来,还是孙阿巧找出一张纸,按照上面的记录对殷勤汇报道:“符小药前后一共炼了三炉开脉丹,第一炉成丹六枚,第二炉和第三炉成丹都是四枚。”
“怎会越炼成丹越少了呢?”殷勤不禁皱起眉头问道。
孙阿巧解释道:“据符小药说,成丹量虽然少了,丹品却提高不少。第一炉的丹与市面上的开脉丹相比,开脉的几率要低两成左右,后两炉的开脉丹就与寻常的开脉丹差不多了。”
“他可是做了什么改进?”殷勤笑问。
“具体的没说。”孙阿巧撇嘴道:“符小药说要亲自与主任汇报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