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也没带卫生纸,更不好当着帅哥的面往身上蹭,也就不客气的接过来,随便擦了下又还回去:“谢谢。”
他眉毛一拢,却并不来接,怔了怔,才说:“呃,呵呵,湿了,不要了,丢了吧。”他还是算善良的,只说湿了,没有直说是因为脏。
瞬间,我对他的好感打了一个大大的折扣,了然道:“有洁癖嘛,我明白,但凡有点姿色的男人都这样。”
我脸上笑着,好像毫不在意,心里却是将他祖宗都问候了一遍。真是的,嫌我脏,你别给呀。无奈没看到垃圾桶,只得将手帕揣在腰里,心想等下吃了饭当卫生纸擦了嘴再丢也不迟。
他手掌握成拳,抵在嘴巴上,低低一笑,笑声如出谷黄鹂般清亮,又像一曲婉转的大提琴,低沉醇厚,长睫如蝴蝶静立,搭在眼睑,再抬眸时,魅惑的桃花眼里流光溢彩,漂亮得惊人。
娘的,说他有点姿色就跟我显摆是吧!我回过神来,倒一杯茶又是一饮而尽。
叶庭深还没出来,我对这里又不熟,加上在大厅里的又都是些厉害角色,我也不敢乱走,只得继续坐在这里等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过了好一会,我才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哎,你是僵尸还是鬼呀?”
“都不是。”他摇摇头,眼神特真诚。
“都不是,难道是妖?”我往他那边凑过去,吸吸鼻子,说:“不对呀,你身上也没有妖气啊,不是妖、僵尸、也不是鬼,那你能是个啥?”
他温润一笑,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上去,看见价值不菲的紫玉冠上,忽然浮现出一圈白色的光圈,像夏天的阳光一样,白亮亮的,晃眼。
我脑子飞速旋转着,什么东西会头上冒白光?
待明白时,我嘴巴就张成O型,重重一拍脑门,惊得下巴都快要脱臼了。妈呀,他是仙!神仙!
半晌,我才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见到神仙了,活的神仙了。”这心情,就跟突然有人跟我说,中了五百万似的,惊喜到无以复加。
天呐,他是神仙啊,原来神仙就长这样的啊。我真是激动得过了头,竟然拿手去捏他的脸颊,看看他是不是跟人的皮肤一样。
他不太高兴的避开我的手,拉拉衣襟,调整了坐姿,有些小傲娇的说:“虽然本仙气质非凡,但姑娘你也不必如此失态吧。”
我自动忽略他那句‘失态’,屁股往他的方向挪了挪,尽管我坐的是一把上好的红木做的椅子,再挪也不可能离他有多近,“前辈,再过六十几天,我也要开始修仙了,以后我们就是同伴了,还请你多多关照。”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对他行了一个标准的抱拳礼。做完觉得不够,还鞠了一躬。
他站起来,伸出手扶着我的手臂,笑着摇摇头,说:“姑娘可真有趣。”
谁能跟我解释下,他说的有趣是个什么意思?他可以夸一个女人漂亮,有气质,要是长得实在不敢恭维的,还可以夸她有才气。他的意思是,以上这几种我都不沾边?
唐朝美女挺着雪白的半圆球过来,娇嗲的说:“金哥哥,原来你在这里,害得我好找啊。”她话音未落,眼神就瞟向了我。
尼玛,我刚才明明看见她朝我们这边看了几次,怎么说一顿好找呢?身材是不错,可这长相就稍显有点平庸了吧,还有那声音,‘金哥哥’,哎哟,未免太能装了吧,听得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还没等他回话,我就朝着被美女撞个满怀的美神仙挥挥手,转身,径自朝后门走去。也不知道这阎王爷过生日,到底摆不摆宴席?要不,先上点点心啥的垫垫也行啊,可他这只教客人喝茶是个什么待客之道。真是的,五脏庙都唱空城计了。
这秦王府虽大,但在设计和绿化上,远远不如将军府的大气、稳重。不过,这种粗犷的气质和那位爽朗的秦王倒是相得益彰。
将这后院转了大半,最美的景致大概就是院墙边上的那颗桃树了,枝繁叶茂花正好,看那粗得跟水桶似的树杆,它应该也成精了吧。它是夭夭的家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便想着前去聊聊天,打发时间。
可我还没走近,就看到几只透体殷红的血蝴蝶从树杆里飞出来。我霎时倒吸一口凉气,妈呀,那血蝴蝶不是——柳飘飘的吗?想到洞房后被咬的经历,她临走时恨不得吃了我的眼神,我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就往墙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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