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的上官名律,简直如同一个火药桶般一点就爆,只是这些负面而无用的情绪
却无益于他的处境,甚至因为这些年渐渐阴沉的气质,让上官名律在整个昆仑一脉的人气渐降,慢慢被其师姐南宫婉超越,若不是他的天降神兵二十刃之:神道战衣。
实在比南宫婉的打神鞭更加适用出色,恐怕宗门之宿老早就提出让南宫婉渐涨权力甚至接手其手中事务的提案了。
南宫婉因为一时的心绪而打碎了身侧的玉桌,被步虚上人皱着眉头一顿的教训,而南宫婉居然也低着头真心受训。
“混蛋,你的修为比那个老不死高呀,顶他一句会死吗?”
这样的念头在上官名律的脑海中咆哮嘶吼,片刻之后,他终于再受不了玉虚上人与南宫婉之间师严徒恭的情态,也不再看玉镜之内的画影变幻,整个人蓦然站起,脸色阴沉的拂衣而去。
“什么吗,师弟这些年不知怎的心性渐变,莫不是闭关修炼的把脑子都练坏了?”
南宫婉看着拂衣而去的上官名律极无礼的直接走掉,一边皱眉一边如是低语。
她当年与上官名律的感情其实是极好的,当年身为人时的上官名律为人守礼谦恭,便是被她这个师姐偶尔调戏也从不动怒生气,是极有风姿气度的人中龙凤,只是近些年不知怎的,气象大变,性子也越发阴郁放肆起来。
南宫婉此时的自语与其说是在抱怨,倒不如说是在为上官名律辩解,点出上官名律时常闭关,恐怕气质与性情变化也是因为外部压力过大导致的。
只是玉虚上人却远远比南宫婉更明白其中真相,他对上官名律的无礼之处也浑不在意,因为,那本就不是他的徒弟,只是一头披着他徒弟皮的穷途恶犬而已。
“不用管他,婉儿,我前段时间教授你的丹道经论你修炼的如何了?”一说到修炼,便是南宫婉也不再理会上官名律,因为前段时间师父教授给她的丹道经论,实在是非同小可。
“也不知是不是婉儿见识浅薄而形成的错觉,我怎么觉得师父前段时间教授我的丹道经论不但与我昆仑炼气术一脉相随,而且,而且”
说到这里时南宫婉吞吞吐吐,偶尔扫玉虚上人一眼,却似有疑虑。
“无妨,你由心直言,便是说错了为师也不会怪你。”玉虚上人似乎早就料想到南宫婉的疑惑,轻笑安慰。
“师父前段时间教授我的丹道经论不但与我昆仑炼气术一脉相随,而且似乎精妙深湛处犹胜我昆仑炼气术十良多。
师父,婉儿修炼不纯,杂思生妄念,请师父责罚。”南宫婉蓦然跪下,她也知道质疑昆仑道统是何等的冒犯,只是这些话语憋在她心中实在久了,今日又仅有师父一人在前,便不由的口吐真言。
只是,她接下来听到的话语,却恍若霹雳一般,将她的心念劈得粉碎。
“你所思所想,其实一点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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