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时辰过去了,仓颉和青青二人还在荷花当中享受着鱼水之欢。
那荷花蓓蕾当中,两个人缠绵着,奔放着,彼此分享自己,用肢体交流着、结合着。
仓颉亲吻着青青那缠绵的双峰,配合着下体的动作,双手在ru*峰上揉*搓着,直揉得青青酥而忘骨,忍不住呻咛起来。
突然,仓颉停了下来。下体缩回,青青却不肯罢休,两腿还是死死缠在仓颉的腰间不肯下来。要知道这欲毒着实厉害,没有尽兴的话毒就不能被清干净。难道他要退缩,青青从心里问。
哪料到仓颉用力把青青一个翻身,从后面直接进入她的体内。这力道却比刚才更猛烈,更深沉。而青青正享受着痛并快乐着。这欲仙欲死的感觉真让她欲罢不能,让她竟分不清究竟有几分是欲毒,有几分是情之欲了。她享受着,呻咛着,心里问道,这就是爱吗?
而仓颉也陷入这爱的疯狂之中,一直以来她对青青的那种感觉都是深埋心底,虽然深刻却只能隐藏于心中。现在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享受自己心爱之人的灵魂与**了。这欲毒是上天给青青的劫数,怎又不是给自己的天大的机遇呢。这幅场景,恐怕以前是在梦里都不敢想的。所以,他怎么敢不竭尽全力呢。况且还有青青给自己的鼓励,他怎么能不全力以赴寻找身下那迷人的紧致呢。
仓颉的体内也有一团火,当然那不是欲毒,而是对青青的一种爱慕,一种渴望。就如同一粒种子深埋在地底里,遇见了甘露和阳光,终于可以生根发芽,滋芽萌长。在得到了青青的鼓励之后,仓颉更是肆意妄为,更加大胆,他分享着青青的每一寸肌肤,在她身下紧密地探索、探索,贪婪的抚摸着、亲吻着、吮吸着。虽然他知道青青的这种鼓励也许并非自愿,而是欲毒使然。但是那又何妨,这一刻便是永远,他愿自己永远沉溺在这一刻,不要醒来,所以他更加大胆,更疯狂的将自己的命根植入青青的下体,更加贪婪的分享她的每处私密*处
两个人在荷花魁里是如此的如胶似漆,合为一体,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而荷花魁外,白泽看到二人半天都舍不得出来,竟有几分着急了。
“这二人还真是粘乎。那小子体力还真好,受了伤还能坚持这么久。”说这话时白泽还带着几分嫉妒。
白泽虽是异兽,却也是雄性。虽然年代久远,加之它练的修行之术,让它声音忽男忽女,有时竟真的忘记了自己的性别。可他体内毕竟还是有雄性荷尔蒙的,特别是在这别人享受鱼水之欢、水ru*交融的这一刻,他还是有反应的。但是毕竟那人是想一想而,渴望成仙的欲望早已冲淡了他的性欲,再加上他天生骄傲,还没有谁配得上和它双修。他也只是自言自语,拿那小子的体力来调侃一番罢了。
正当荷花魁当中的两位肆意享受着情爱,浑然忘我时,天外仙石外也出现了另一番状况。那日荼听见西王母的声音吓得逃之夭夭后,半路之上却心有不甘。心说这三青鸟中的是欲毒,只怕是西王母也解不了。于是便偷偷躲在妖兽谷的出口观察,想肆机而动。哪料到左等右等没有人出来,便察觉到事情有一些不妙。它再到妖兽谷寻找,才发觉原来是自己上了当。
几番寻找,终于在天外仙石外发现了他们的踪迹。虽然白泽用隐蔽术对仙石作出了伪装,可是这青皮花蛇在妖兽谷修练多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再熟悉不过,白泽的隐蔽术怎么瞒得过青皮花蛇的那一双狠毒的眼睛。
此刻那青皮花蛇已守侯在天外飞石的门口,大喊道:“里面的人给我听着,识相点自己乖乖出来,否则我定要让你们死在这里面,永不超生。”
白泽觉得好笑,心说这青皮花蛇也太蠢了。过了这么久才发现自己上了当,让别人好事都已经成了,自己白当了一回月老。
虽说这天外仙石乃是天造之物,轻易不会被损毁。但是这青皮花蛇的祖上却是与天外仙石有着渊缘。再加之它本人又阴损狠毒,保不定有什么阴险的毒招,万一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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