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似乎是一个值得出远门的好日子,但是出征的人似乎都不怎么欢喜。
十三名勇士,带着准备充足的武器与食物,与亲人们依依不舍地告别。这一去,九死一生,或许就阴阳两隔。
而在另一侧的竹林深处,两个黑影正商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其中的一个黑影有一双诡异的双眼。
“怎么样,准备得如何?”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
回答的正是那个有着诡异双眼的人“我昨天晚上已经卜过一卦了,仓颉这一去绝不可能活着回来。”
“很好,我也在派去的勇士之中安插了自己的人,即使他能够顺利除掉海怪,我的人也会让他不再出现。”
“周围部落也答应,如果仓颉不能够继位,他们就会帮助我们夺取首领之位。”那双诡异的双眼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色。
“好,很好。呵呵——”
“哈哈哈——”
笑声预示他们达成了一种默契,一个邪恶的计划正在实施之中
十三个勇士,十三个士兵,皮肤黝黑,身材健硕。他们个个都是捕猎的好手,弓箭、长茅样样擅长,游泳、攀爬更是不在话下。十三个人,步调一致,朝着一个目标奔进。
海怪长什么样子,没有人亲眼见过,只是听说很可怕,凡是见过它真面目的人都没有能够活着回来。
不管它有多么可怕,十三个人穿着兽皮衣服的少年都打算冒着生命危险去完成这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除了稍作休息,整个路上他们不是奔跑,就是在攀爬。他们步调如此一致,以致于让其他人远远看去几乎是一个人在行动一般。他们当中有一个俊美的少年,和其他人不同的是,他每天都用石片在龟壳上雕刻着什么,像是在作着什么记录。
一块龟壳上记录着:“我们出来已经三天了,还没有看到海怪,我们的食物快吃完了。”
第二块龟壳上记录着:“出来十多天了,我们的食物已经全部吃完了。饥饿的我们只有靠路上的野果和蘑菇裹腹。已经有一个勇士误食了有毒的蘑菇而中毒。”
第三块:“我们太疲惫了,路上已经有两个人支持不住而倒下了,不知道是因为生了病还是太饥饿,我们只能够用树枝和树叶掩埋了他们,又匆匆赶路。可是还是没有海怪的消息。”
第四块:“十三个人仅剩下九个。昨天我们遭遇到了野兽袭击,一位勇士不幸葬于野兽腹中。幸运的是我们终于有了海怪的消息。一位出海的渔民告诉我们离这里大约五座山的距离,有一座靠海的小岛,有人曾听过那海怪令人恐怖的叫声。”
这是仓颉的最后一块龟壳,上面写着:“离开家已经整整三十天了,明天我们即将游向那座小岛,不管遇见什么,我都会永往直前。即使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不会放弃。”
他把它所有的龟壳用草绳穿好,然后放在海边的沙滩上。他想,如果即使明天他不能回来,也会有人拾到他的龟壳,总会有人看得懂,总会有人能够理解他所写的那些象形文字,会将他们的故事永远流传下去。
这是他们出发前的最后一个夜晚,虽然他们每个人心中都不平静,但是出发前仍然需要好好的休息。
月好圆,海好美。海浪轻轻拍打沙滩的声音,就像是小时候母亲哼唱的歌谣。晚上,仓颉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他美丽的家乡,又看到了寄予他厚望的父亲,又看到了刻满了他梦想的山洞。
第二天,天未亮,仓颉几个人就游向了小岛。一上小岛,他们就听见了令人不寒而栗地吼叫声。那是一只困兽的咆哮,叫声嘶心裂肺,令人胆战心惊。
叫声来自于岛上的一座峭壁上,需要爬上去,才能看到海怪的庐山真面目。勿需多想,几名勇士便赤膊着上身,贴着山壁,慢慢攀爬。
这是一条艰难的路,悬崖上是未曾见过的海怪,悬崖下是波涛汹涌的大海。迎接他们的不是可怕的海怪,就是冰冷的海水。不是死无全尸,就是粉身碎骨。
没有选择的余地,他们只能够永往直前。
于是,在小岛一侧悬崖的峭壁上,九位少年赤膊着上身,光着脚丫,贴在悬崖峭壁上,一步步艰难地向山顶攀援。远远望去,就像是几只小壁虎贴在石壁上一般。
峭壁上从外表上看似十分地光滑,其实不然,上面凹凹凸凸的全是海水拍打岩面所形成的毛刺。眨眼间,几位少年的手上、脚上全是因攀爬而磨出的血泡。
仓颉一马当先,攀爬在最前面。因为他知道作为一名部落首领的儿子、部落的未来接班人,更需要在这艰巨的任务面前起到表率作用。
仓颉顾不上擦拭头上的汗水,一步一个脚印地慢慢往上攀爬。突然,脚下一滑,仓颉踩到悬崖缝隙的松土上,差一点就掉下去,还好仓颉手上抓得紧,要不然这会儿已是粉身碎骨,尸骨全无。
顿时,仓颉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刚想喊后面的人小心。但是还容不得他张口,只听“嘭”地一声巨响,已有人不幸掉下去了。
仓颉脸上露出一丝悲痛之情,消灭海怪的力量又被削弱了一分。来不及伤悲,更来不及安慰战友,仓颉对后面的人匆匆喊了一句:“这边滑,你们跟着我后面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几个终于爬上了山顶。一到山顶,一股腥臭之气隐约袭来。仓颉几个闻过之后,个个都想呕吐。
于是,仓颉强忍住摒住呼吸,把身后几个战友数了数,咦,不对呀,怎么才有七个人?
记得刚才一块上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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