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波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精美的瓷器,赤红的鲜血不断的喷涌出来。
在地上汇聚成一滩,缓缓的流向瘫坐在地上的刀疤脸。
亲眼目睹这一切,刀疤脸已经瘫软在地上。
两腿之间流出了一股恶臭的液体,浑身疯狂的颤抖着。
赵无极突然拔刀指着刀疤脸的鼻尖。
“赵员外,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的啊!求求您不要杀我,以后您让我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啊。”刀疤脸猛的跪在地上,疯狂的磕着头。
在死亡的面前,任何尊严都已经微不足道了。
“想活可以!”赵天临这时候才若无其事的坐回了主位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刀疤脸:“我也可以让你接替徐文波的位置,不过从今往后,你要当我赵家一条狗,我让你往东,你不许往西。”
“是是是,从现在开始,我就是赵云外的一条狗,汪汪汪!”刀疤脸当着众人的面,学着狗叫。
众人见状纷纷放肆大笑了起来。
“山上那伙土匪,他们当家的是谁?”赵天临又问道。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就好像是突然出现的,那个当家的蒙着面,不知道姓甚名谁。”刀疤脸如实说道。
“嗯!我可以放你回去,但是一不给你钱,二不给你人,以后你任何行动都要听命于我赵家,你所有所得钱粮,也都必须交于我赵家处置。”赵天临认真的说道。
“明白明白!都依赵员外的意思办。”都这时候了,刀疤脸岂敢有不答应的道理。
此刻的局面也只能先答应,以后再从长计议了。
赵天临扫了扫手,就像是扫垃圾一般。
“谢赵员外不杀之恩,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刀疤脸连滚带爬的逃出了赵家。
以前他跟随徐文波来赵家的时候,赵家父子都是客客气气的,双方本来就是平起平坐,相互利用搜刮民脂民膏。
可现在徐文波死了,他手中又没有人,以后恐怕是难逃赵家的掌心了。
看着刀疤脸的背影,赵无极叫所有人退下,有些不解的说道:“爹,为何放他走?一并杀了便是,我们在与山上的火土匪达成协议,这块肉重新分盘便可,我赵家一定可以分得到更多。”
“你还是太年轻了,暂且不说,我们对山上的火土匪一无所知,哪怕是他们愿意与我们合作,刀疤脸的作用也是不可或缺的。”赵天临得意的说道。
赵无极思索片刻立马意会:“我明白了,爹用的制衡之策,不想有一家独大?”
“这么多年,你看山上的土匪林立,相互明争暗斗,他们内耗,就不会有精力放在我们平川县城上。”赵天临教导道:“无极,你要记着,想要成大事就要成为一名棋手,而不要想着去当一颗棋子。”
“爹,我明白了!”赵无极对自己的父亲佩服的五体投地。
赵家在平川县发展这么多年,依旧如此平稳,离不开他父亲的暗中操作。
“割下徐文波的人头,派人送到山上去,传达一下我们的善意。”赵天临意味深长的对赵无极说道。
“是,爹!”赵无极当即招呼了两个人,割下徐文波的人头之后,便将徐文波的尸体丢到了山上喂野狗。
翌日清晨。
平川县城一带的山脉上,都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雾珠。
瓦岗寨此时也早已苏醒。
吃了杨欣早早起来备好的饭后,众人便开始如火如荼的建造瓦岗寨。
按照张羽的图纸,瓦岗寨的占地面积扩大了两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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