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的几声,五位黑衣人同时出手,江火腹部中了一刀,他咬牙拼着被刀尖擦过的疼痛,脚步按照一种独特的韵律踏出,三十六步,每一步踏出便砍出一刀。
“呲!”他的肩部再受一刀,而他的左手也顺利接触到了其中一位黑衣人的脖子上。
健指如飞,五指快速的插在黑衣人的喉咙上,咔的一声,黑衣人的喉咙被捏碎,喷出一口鲜血倒向地面。
与此同时,江火一脚踢开他手中刀刃,噗的从第二位黑衣人的脖子上擦过。
马车中,赵亮见形式不对,一鞭子抽在马背上,马车快速的往街道的尽头驶去,“你们拖住他,本人先走了。”
“想跑?”
江火捂着腹部的伤口,手掌再次从一位黑衣人的长刀旁经过,一爪捏碎他的右手腕,然后继续向前,扣住这人的喉咙,捏碎!
趁着江火分心之际,两旁的黑衣人同时出手,两柄锋利的长刀向江火的脑袋砍来。
令黑衣人感到诡异的事情出现了,江火竟挣脱右手的长刀,两只手同时伸出,一手捏在一把长刀的刃上。
“咔!”黑衣人的手中的长刀在江火的手中就像柴禾一样脆弱,慢慢向中间卷曲。
江火此时才用出了龙爪手的真气手法,先前没有用处真气是因为江火的战斗经验不足,无法适当的操控自己的真气,只能用它护住自己的体魄,令自己少受点伤。
在黑衣人惊恐的目光中,江火将两把长刀拧成废铁,两只手同时从黑衣人的喉咙处快速抓过。
在江火的龙爪手面前,黑衣人来不及避开。
两具尸体同时倒地。
已是重伤之躯的江火,拼命的用真气护住自己的心脉,骑上瘦马就往街头追去,“耽搁了点时间,就不知还能不能追到。”
“驾!”
江火追了将近一里的路程,江火追上马车,顿时瞪大了眼,这赵亮倒地是什么人,逃命之际都舍不得卸下马车上的车厢。
他拍一下马背,冲上前一刀斩下车上的绳索。
轰隆的一声,马车停住,江火掀开马车帘子。
“咦,没人?”
江火心思一动,松开瘦马的缰绳,拉上这匹拉马车的马儿,把马车中的垫子拿在马儿的鼻子尖让它嗅了嗅,勒起缰绳就往回走。
走到一半时,马儿突然不走了。
江火看着地面潮湿的脚印,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这种装门拉车的马儿有一种独特的习性,就是识途,江火正是借着马儿对主人的忠心返回,找到方才赵亮弃马而逃的地点。
他将缰绳栓在一旁的树上,用布条把自己的伤口扎住,沿着脚印快速的追去。
“去死吧!”
忽地,一声暴喝出现在江火的头顶,只见满身泥渍的赵亮从树上抱着一块石头直直的砸了下来。
“哼!你逃不了了!”江火轻易的让开石头,站到树旁狞笑的看着树上的赵亮。
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这赵亮莫非是脑子有问题,仅凭一块石头就想杀死自己。
“下来,乖乖跟老子回去!”
江火指着赵亮,大声呵斥道。
“赵某人乃是当朝……”
赵亮听着江火这嚣张的呵斥,满脸愤怒说道,说到一半时,他忽然停住。
“当朝什么?老子管你是什么!”江火暴躁了,抡起刀子对着树脚就砍了起来,他可不想爬那么高去逮这老小子,身上的伤口还在流着鲜血呢。
赵亮爬上的这棵树本就不怎么粗,以他这种柔弱的身子,也只能爬上这种满是树枝的青松了。
“罢手!罢手!赵某人跟你走就是了。”
感受着脚下的青松摇摇欲坠,赵亮的脸色变得铁青,晃晃悠悠的从树上爬下。
“砰!”
江火一把逮住他的后颈将之摔在树根,道:“害老子追那么久!还受了那么多的伤,揍死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