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二叔说得没错,我们本是邻居,彼此信任。但短短时间里竟发生了两起令人痛心的事情,其中之一就是这次,而另一起就是之前棒梗偷鸡的事件。\"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唯独秦淮茹脸色苍白,像是随时要晕倒。尽管她明白二叔并非有意提起往事,但每次提及,她的心依然会刺痛。
\"不知棒梗在少年管教所过得如何...\"
秦淮茹回过神来,发现何雨晴已来到他们面前,准备查看两人的面部。这时,二叔双手抱胸,傲视着这两个小偷,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奇妙的感觉——他们俩怎么看起来如此眼熟?二叔内心惊愕。
这怎么可能?自己怎么会认识这两个小偷呢?然而,二叔仔细端详,越看越是觉得熟悉。甚至最后,躺在地上的两人身影仿佛在脑海中长出了面孔。
若有人留意到二叔此刻的脸色,定能察觉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这两个人为何这么眼熟?\" 不只是二叔,旁人也察觉到这个细节,纷纷低声议论。一人这样说尚可理解,但许多人开始讨论,就显得有些怪异。连走到两人面前蹲下的何雨晴也有类似的感觉,似乎曾在某个地方见过他们。
最终,何雨晴决定不再深思,直接翻过他们的脸。然而第一次尝试并未成功,原来刘光中和刘光福兄弟虽然被何雨晴打懵了,但经过这么久,早已清醒。听见乡亲们的声音,他们意识到这次完了,不愿面对,只是紧紧贴着地面,不想让人看见。
\"还装作不认识呢?\" 何雨晴轻笑一声,手上的力量加重。既然一开始选择了做贼,现在被抓还要担心丢脸,这不是笑话吗?做贼都失去了尊严。
翻过刘光中的脸,何雨晴确认了自己的猜测:难怪背影看起来那么熟悉,原来是认识的人。周围围观的人也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们万万没想到,那两人竟是刘光中兄弟。
这下,众人对他们背影的熟悉感就有了答案。
心中思索着,医仄的恒既区蘑来到丽在距正的房间门口。既然这个人是刘光中,那另一个还能是谁呢?毫无疑问,肯定是他的弟弟刘光福!
这对兄弟自小就形影不离,无论何时何地都一起捣蛋,就连分家产时也是一同闹腾。如今偷窃之事,难道也是一同干的?
何雨晴站起身,走向另一个人,弯腰翻看了对方的脸。嘿,果然是刘光福那个小兔崽子。他此刻像只土拨鼠,拼命把脸埋在地上,试图避开别人的目光。
这样做有用吗?完全没有,医仄的眼神犀利,毫不掩饰他的震惊。
“怎么会是他们俩?”
“我观察他们兄弟俩平日并不老实,这样的错误或许是习以为常……”
“别说了,注意看二叔的表情。”
人群中细心的人注意到二叔脸色惨白如纸,急忙扯了扯旁边人的衣角,暗示大家别再开口。
这一提醒,人们的注意力果然从地上的刘光中、刘光福转移到了二叔身上。对二叔而言,这是他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刻——两个儿子偷窃他人自行车,被当场抓住,身份曝光。他甚至想立即与他们划清关系。
这时,一大爷发言了:“怎么会是你俩?”
他走上前,站在二人面前,表情严肃而严厉。尽管平时一大爷待人和蔼,但在面对这样的错误时,他必须保持警觉。
不久前,院子曾有个叫棒梗的小偷,偷了许大茂的鸡。而现在,才过了两个月,又发生了偷窃事件,若是传开,大院的名声将彻底受损。刘光中和刘光福在地上颤抖,无言以对。
原本他们也没料到会暴露,现在却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打乱了计划。他们懊悔没在第一次得手后立即离开。妈的,要是只偷一辆车,现在也就不会这样了。刘光中内心狠狠自责,但事已至此,只能等待一大爷他们处理。
他本想闭眼装死,却突然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预感到这目光可能来自老者,也许是三叔的目光在审视。
尽管刘光中已经豁出去,但他还是不敢直视二叔的目光。只是稍微一瞄,他就从二叔的眼神中读出了诸多情绪——愤怒、无奈、苦涩……这些都让刘光中感到莫名的不适。
“原来是你两个 !”这时,何雨柱冲了上来,一眼认出是他们两个,目光如炬直射向刘光中和刘光福。这对兄弟在许大茂还在的时候,就多次与他联手整治,虽然经常被何雨柱教训,但没想到这次竟敢偷他的自行车。这是他今天刚买的新车,还是向二弟借的钱,为的就是在与冉老师相亲时能有体面。然而,这辆车竟被盗了。何雨柱走到刘光中身旁,没有像何雨晴那样客气,直接一脚踹在刘光中的身上,让他闷哼一声。
“快说,我的自行车被你们弄哪去了?”何雨柱此刻怒火中烧,如果自行车找不回来,他绝不罢休!
其他人本想上前劝解,但想到他们是小偷,便把话咽了回去。在这个时代,贼是大家深恶痛绝的存在。一旦街头抓到贼,往往会被群众群起而攻之,打得鼻青脸肿才送去派出所。因此,看到何雨柱踢刘光中,大家并未流露过多的同情。毕竟,大家都清楚这对兄弟的为人,他们的行为连累到二叔,也使得人们对刘光中失去了同情。
就连二叔也喘着气,咒骂道:“柱子,踹得好!给我狠狠教训这两个废物……偷东西?你们这两个畜生,把老子的名声都败光了!”二叔的话语让旁人听了心酸,哪个家长会接受自己的孩子做贼被抓?
面子上的事固然重要,但内心的伤痕更为深远。不过,院里的人都保持着理智。毕竟,刘光中兄弟是同院邻居,住了这么久,不可能因为一时冲动就将他们打成那样。所以在何雨柱踢了刘光中一脚后,大叔回拉住他:“柱子,冷静点,何雨晴,你去问清楚情况。”说着,他给了何雨晴一个眼神,示意他上去询问。
何雨晴自然明白这辆自行车对她大哥的重要性,一旦得知自行车的下落,事情就能解决。“说吧,自行车被你们弄到哪儿了?”她蹲在刘光中面前问道。
“雨水刚才看到你们搬出去一会儿又回来了,自行车可能就在附近吧?”何雨晴推测道。
刘光中点点头,既然已经被发现,隐瞒已经无济于事。这并不是藏匿犯罪证据,一旦进了警察局,就不可能再私下找回了。这么显眼的自行车,即使不说,别人也很快能找到。
“自行车就在外面拐角的胡同里……我们刚搬出去,什么也没做。”刘光中解释道。
“我知道了。”何雨晴点头示意大哥去找,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柱就像只老鼠般飞快冲了出去寻找自行车。
在何雨柱外出寻车之际,其他人合力将刘光中和刘光福兄弟捆绑起来。
这是二大爷提出的建议。原本大家只是打算监视,但二大爷坚持要将小偷绳之以法。在亲生父亲的认可下,大家只好照做,不过这对兄弟眼中闪过一丝阴郁。
大约十分钟后,何雨柱带着自行车返回,因为自行车是被抬走的,锁还在,何雨柱当时太急,没带钥匙,只能扛回来。自行车找到了,他也冷静了一些,但对刘光中兄弟还是不待见。
把自行车放回原处后,老大决定召开全体会议,讨论接下来的处理。“各位邻居,我现在宣布,关于何雨柱偷窃的事情,我们必须严肃对待。”他说。
原本,每次召开全院大会,二大爷都会借此机会发表意见,享受一下领导的感觉,但现在他显然失去了兴致,只是坐在一旁的矮凳上,像萎靡的蔬菜苗,无精打采地等待判决。
老大则公正地处理:“尽管刘光中、刘光福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但他们犯了错,我们不能包庇,所以必须送到派出所。”他说话时,微微低头表示严肃。
然而,他话锋一转:“考虑到他们是初犯,而且东西已经找回,我们可以考虑去派出所说明情况,让警察根据情况轻判一些……”
还没等老大爷把话说完,刘光中忽然打断道:“这事不能全怪我,何雨柱、何雨晴他们也有责任。”他瞪视着何氏兄妹,完全没有了刚才被抓时的畏惧神情,似乎决定破罐子破摔。
显然,刘光中认为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便不再畏缩。“如果不是他们买了自行车回来显摆,我和光福也不会被蒙蔽去偷东西,所以我觉得他们也有一半的责任。”他指责道,“明明知道我家条件不如他们,却故意将车停在我家门口,这不是明摆着引诱我们犯罪吗?”
尽管刘光中态度强硬,但旁人只觉得他在强词夺理。“两家都住在中院,院子本来就小,他们为什么要故意停在我们门口?”有人理智地指出。
“况且,谁规定好东西就必须藏着不让看?别人看了被偷就活该吗?简直是胡说八道。”那人的话引来一片赞同声,连何雨晴也被刘光中的无赖言论逗笑了。
二大爷闻言,气得满脸通红:“你这个孽障!给我闭嘴!还不够丢人吗?你们把刘家的脸都丢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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